左面中年人奇怪地道:“用短剑有何不妥?”
王风道:“只是觉得太过于巧合,武三爷应该还没有机会看见出手,怎偏偏找来两个用短剑人来对付?”
“你也是用短剑?”
“比你们所用还短。”王风短剑已在手,较之那两个中年人所用果然还短
“要命杀手。”
“要命?要谁命?”
“当然是你。”
“如果回去六角亭坐下,你们就不要?”
两个中年人齐点头。
王风道:“剩请你们享用,还有那两位姑娘也请来陪你们。”
左面中年人淡笑道:“你倒也懂得慷他人之慨。”
右面中年人旋即道:“只可惜们早已塞饱肚子,们也不想陪,只想伴着你。”
王风冷笑道:“你们这岂非变成两个跟班?”
“只要有钱赚,跟班不怕做。”
他若是人仍在半空,接来这四道寒芒很可能便打在他身上。
几乎同时,芭蕉叶翻,两个衣衫惨绿中年人手按蕉叶,左右从芭蕉树后走出,拦住王风去路。
王风冷冷地盯着他们,道:“你们是武三爷手下?”
两个中年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似乎衣衫样惨绿张脸庞,木无表情。
王风冷笑声,道:“你们俩是聋子还是哑巴?”
都站不稳。
“老狐狸到底去什地方?”王风摸摸下巴,喃喃自语。
但突然挥手,手中酒杯脱手飞出,“叮当”声碎裂在条柱上。
他人跟着蹿出六角亭。
看样子他似乎已猜到武三爷以美酒佳肴留他在六角亭目,以及武三爷现在去向。
王风叹口气:“只可惜现在非要出走趟不可。”
左面那个中年人同样叹口气,道:“你定要找死,们也没有办法。”
右面那个亦叹道:“武三爷银子本来就不易赚。”
叹息声中,两个中年人左右手都多支短剑。
王风看在眼内,突然笑起来:“你们也是用短剑?”
“你们好像还不知道是个穷光蛋,根本就请不起跟班。”
“钱银方面你尽管放心,武三爷已替你付过。”
“你们原来也不是武三爷手下。”王风不由得沉吟起来,道,“这只老狐狸自己手下不用,再花钱找人来,莫非要保留实力,对付李大娘?”他霍地招手,道:“现在要到外面走趟,你们都跟来。”
他说得响亮,两个中年人却动也不动,左面冷笑声,道:“你坐在六角亭,们是你跟班,出亭子,可就不是。”
王风道:“那又是什?”
左面中年人冷应道:“六角亭上早已给你准备酒菜,为什你不好好坐在里面享用?”
右面中年人接口道:“如果你认为不够热闹,们可以坐进去陪你。”
他们既不是聋子,也不是哑巴,语声比王风更冷。
王风道:“已经享用过。”
左面中年人往亭中瞟眼,道:“还有些剩肴,你何必这样浪费。”
六角亭外花径纵横。
西风满院,败叶满径。
踩上花径,王风身子突然飞起。
四道闪亮寒芒几乎擦着靴底从他脚下飞过。
他腰背曲,身影马上落下,立时又是四道寒芒飞过他头顶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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