蚯蚓滑腻身子,蜈蚣丑恶形态,就看在眼内,已令人心里不大舒服,入口呢?
李大娘打个寒噤,道:“连那些东西你都吃,就想不佩服你都不成。”
王风板着脸,不作声。
李大娘连随问道:“只不知
王风突喝道:“你准备怎样?”
李大娘道:“这陷阱上面本来有块几百斤铁板,将铁板放下就算轻功很好,亦只有在下面等死份儿,只要断绝供应清水食物,不出三日你们在下面就不渴死也得饿死,据所知饿也可以饿得人发疯,到时只是要将铁板再打开,就不难见到你在下面猴子般乱跳。”
王风道:“三两天还饿不死这个人,这石牢里面说不定还有可吃东西。”
李大娘道:“泥土里蚯蚓还是缝中蜈蚣?”
王风道:“蚯蚓、蜈蚣据所知都是非常可口。”
笑声立时停下,笑面却未消失,笑意犹在眼中。
李大娘笑顾王风,道:“你是否也想试试能否跳上来对付?”
王风冷笑道:“还有自知之明。”
他本就不是以轻功见长,更何况这石牢足足有四丈高下。
李大娘道:“你是不是不要命,随时都在准备拼命?”
王风直在留意着她,看见她这个样子,当场也吓跳。
他正想上前将她扶起来,她人已倒下,又次昏迷过去。
她与那具头戴紫金白玉冠骷髅原是有着非常密切关系,为将人救出来,这几年,她几乎心力交瘁,更不知遭遇多少屈辱。
人现在却已变成骷髅,多年心愿顿化泡影,这打击之大,并不是王风所能想象。
她满怀悲愤,心拼杀李大娘,可是李大娘高高在上,就连拼命都不能。
娘手中量天尺。
“叮叮”两声,两支短剑齐吸附在量天尺之上。
李大娘咯咯娇笑道:“你还有什兵器暗器?”
血奴身形已然落下,她看在眼中,听在耳里,张脸不由得铁青,但旋即又激起红晕。
她气得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张嘴“哗”口鲜血喷出,突然跪倒在那具头戴紫金白玉冠骷髅面前。
李大娘道:“你吃过那些东西?”
王风道:“还没有这样机会。”
李大娘道:“这次是你机会,只不知,你是不是真敢吃那些东西?”
王风道:“连命都敢拼,还有什事情不敢?”
他口里说得虽然硬朗,心里却已发悸,咽喉却在发痒,突然生出种想吐感觉。
王风只是冷笑。
他虽然不要命,随时都在准备拼命,可是在目前这种形势之下,根本没有他拼命余地。
李大娘当然明白,她还要这样说也不过气气王风。
王风居然不动气。
李大娘实在有些失望,她声微喟,道:“你不肯自己跳几下给看,只好自己想个办法要你大跳。”
李大娘咯咯笑,就更气得她吐血。
王风赶紧上前抱起她。
李大娘笑声未绝。
她笑声本来很动听,现在王风听来只觉得刺耳。
他仰首又瞪着李大娘。
她双目,bao睁,眼角已迸裂,鲜血眼中流出,流下她面颊。
她眼泪亦流下。
泪中有血,血中有泪。
她嘴唇也不住在翕动,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连她神情亦变得呆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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