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位姓薛,外号叫薛菩萨人。”张八说,“现在他就在外面推牌九。”
薛和,五十岁,十岁不到就进薛家,跟着薛大少爷当书童,大少爷升格为大先生,书童也当总管,平时常年件蓝布大褂,不吃、不嫖、不饮、不吹、不赌,连点坏毛病都没有,所以外号人称薛菩萨。
现在这位薛菩萨穿着打扮却像是个,ba
“不能。”没有人能把押进钱收回来,张八道,“但是可以另外下注,赌薛涤缨,也赌五十万,那注输,这注就赢,因此,老本就可以保住,说不定还可以赚点。”
“这倒是个十拿九稳好主意。”二哥点头,“只不过还有点小小问题而已。”
“什问题?”
“事到如今,还有谁肯跟你赌五十万两?”
“总可以找到些人。”
“不但知道,而且还特地请李红袍去鉴定过,他也不赌柳轻侯。”
“那个老王八蛋,虽然不是东西,这种事倒是绝不会看错。”二哥忽然又跳起来问,“那个王八蛋又贪又馋,你怎请得动他?”
“当然送点礼。”
“点礼是多少?”
“六个十四岁小丫头、六十张金叶子、六条吃人奶拌补药养大白猪。”张八不等他二哥发火,又抢着说,“可是这份礼送得并不冤,因为定要等他去鉴定过之后,才知道该走哪条路。”
恭敬敬地叫声:“二哥。”
这位二哥连看都没有看他们眼,懒洋洋地往榻上倒,眼睛看着天花板,懒洋洋地问:“两位大老板,能不能请教你,这次把五十万两金子押在那小怪物身上,究竟是谁主意?”
“是。”张八抢着说,“看过柳轻侯出手,他实在很不错,而且,最少有三个剑法跟薛涤缨齐名剑客,都已死在他手下。本来算准这注是有赢无输,所以和三哥、五哥、六哥商量,就下注。”
“有四位大老板同意,当然可以下注。”二哥淡淡地说,“可是你现在是不是还认定这注押对?”
张八闭上嘴,张五更不敢开口。
“些什人?”
“些又爱赌,又怕输人。”张八说,“这些人下注之前,定要把自己押那门每件事都弄得清清楚楚。”
“这种人肯跟你赌?”
“本来不肯,现在只怕肯。”
“为什?”
二哥忍住气问:“到现在你还有几条路可走?”
“最少还有两条。”张八说,“条是赢钱,条是保本。”
“到现在你还能赢钱?还能保本?”
“就算不能赢钱,最少也可以保本。”张八说,“李红袍若是鉴定这战还是薛败柳胜,就等着赢钱数金子,他若鉴定薛胜柳败,就想法子保本。”
“你怎保?难道你还能把钱收回来?”
二哥长长地叹口气:“张八呀张八!真不懂,你为什要姓张?为什不姓王呢?”
他懒洋洋地坐起来:“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对这战定盘口是多少?”
“大概是以三博,赌薛胜,而且还有行无市,没有人赌柳轻侯。”
张八说得居然还有条有理,心平气和,这些事好像跟他连点关系都没有,他二哥却跳起来。
“好!原来你也知道,想不到你居然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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