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索卷向镖旗,个镖师立刻迎上去,以身护旗,谁知长索勾,已卷住他咽喉。
只听“咯”响,他头颅已软软地歪到边,人也软软地倒下。
“五殿阎罗”同出同进,身经百战联手攻击时,本就配合得很好。
何况这战时间、地方,
丈四长枪,枪头红缨如血,“夺”地,长枪又钉在地上。龙四厉声道:“龙某久已想领教领教五殿阎罗绝技,是哪位先过来?”
赵大先生道:“五位。”他又眯着眼睛笑,道,“这不是较技比武,这是拦路打劫,那倒用不着讲什武林规矩,反正你们人比们多八九倍。”最后个字出口,长索上阎罗剑突然轻飘飘飞起,只闪,已掠入镖车队伍里。
剑光闪,声惊呼,血光飞溅,已有个趟子手倒下去。
这人走起路来虽有些扭扭捏捏,但出手却是又狠,又准,又快。
黄面大汉身子腾空,刀砍向欧阳急。阎罗索弯腰提长索,插在山壁上宣花大斧就已飞起。阎罗斧纵身接住,反手斧头,砍在欧阳急马头上。
赵大先生眯着眼睛笑道:“看到阎罗伞,你就该知道阎罗斧、阎罗剑、阎罗刀、阎罗索,已全都到这里。”
欧阳急道:“这里也不是阴司鬼狱,这多阎罗来干什?”
赵大先生道:“来要你们镖车和镖旗。”
欧阳急道:“不多不多,却不知你们还要什?”
赵大先生道:“只要将镖车和镖旗留下来,每个人再留下只手,条腿,你们和血雨门这笔账就算清。”
这条路。
黝黑长索在雨中闪着光,竟看不出是用什绞成。
四个人慢慢地从长索上走过来,就好像走在平地上样。
第人豹眼虬髯,敞开衣襟,露出毛茸茸胸膛,仿佛有意要向人夸耀他身上野兽般胸毛,夸耀他男性气概。
第二人长身玉立,白面无须,腰悬柄长剑,走路扭扭,竟带着三分娘娘腔。
欧阳急刚避开刀,坐骑已惨嘶倒地。
阎罗索长索却已向当头辆镖车上斜插着镖旗卷过去。
那边赵大先生已接着龙四爷长枪。长枪虽如游龙,怎奈赵大先生身形又轻又滑,专找空门,时间龙四枪法竟施展不开。
何况他不但要照顾自己人,还要照顾他坐下爱驹。
这时“五殿阎罗”也已冲入镖车队伍中,剑斧,刚柔。惨呼声中,又有五个人倒下。
欧阳急道:“否则呢?”
赵大先生沉下脸,道:“否则你们这三十六个人头颅,只怕就全都得留下来。”
欧阳急忽然纵声狂笑,道:“好,们头颅全都在脖子上,你就来拿吧。”
赵大先生冷冷道:“那倒也不太困难。”
龙四直纹风不动,稳坐雕鞍,突然伸手,厉声道:“枪。”
看来他年轻时,必定是个弥子瑕型美男子,只可惜现在也已有四十五岁,无论将胡子刮得多干净,也掩不住自己年纪。
第三人是个瘦长黄面大汉,背上斜插着柄鬼头刀。
第四人又瘦又干,却像是个活鬼。
这四人施施然从对面山崖上走下来,相貌虽不惊人,气派却都不小。
欧阳急冷笑道:“原来五殿阎罗已全都入血雨门,倒真是可贺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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