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三十四分。
荒木走下楼，走到院子，站在阳光下。他
看见黑豹，那双三角眼里就立刻露出
刀锋般
杀机。
黑豹却在微笑着。
“听说你有机密要告诉
。”
荒木用很生硬中国话问黑豹，原来他并不是真完全不会说中国话。
起来，凝视着黑豹。
然后他嘴角又露出那种讥讽微笑：“也许昨天晚上应该杀你。”
“但你也用不着后悔。”
黑豹眼睛里又发出光：“也许现在就可以替你找到个能赚十万块机会。”
“这机会当然并不坏，只看你愿不愿意去做。”黑豹在观察着他脸上表情。
他只不过觉得装作不会说中国话，非但可以避免很多麻烦，而且可以占不少便宜。
“确有样很大秘密要告诉你。”黑豹缓缓道，“却不知你能不能完全听懂。”
“懂。”
黑豹还是在微笑着，雪白牙齿在太阳下闪着光：“你父亲是个杂种，你八十个父亲每个都是杂种，你母亲却是个婊子，为两毛钱，她甚至可以陪条公狗上床睡觉。”
黑豹笑得更愉快：“所以你说不定就是狗养，这秘密你自己定不会知道。”
高登脸上却连点表情也没有，说道：“只要能赚得到十万块，甚至可以去认那条俄国母猪作干妈。”
金公馆客厅里大钟刚敲过响，九点半。
黑豹带着高登走进铁栅大门。
然后他就吩咐站在楼梯口打手老宋：“去找荒木下来，有件很机密事要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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