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突然也大笑，用尽全身力气大笑：“你也只管放心，
绝不会没有生意
。”
05
黑豹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
他腿上枪口已不再流血。
这个人全身肌肉都结实得像铁打——他心也是铁打？
“为什
？”波波声音更嘶哑，甚至已经有些发抖。
“世上只有
种人是永远不会有消息，你应该知道是哪种人。”
波波用力摇头，似已说不出话来。
其实她当然已明白黑豹意思。
“死人！只有死人才永远没有消息。”
黑豹冷笑道：“只希望你明白，你若想去找罗烈，你就错
。”
波波也在冷笑，可是她笑声却已嘶哑：“你怕去找他？”
“你永远再也找不到罗烈，”黑豹笑声仿佛也已嘶哑，“罗烈也永远不会再见到你。”
波波突然回过头：“不懂你说话。”
黑豹慢慢地坐下来，神情又变得冷静而残酷，他是看着敌人已在他面前倒下去时候，脸上才会有这种表情。
掴在她脸上。
波波还是昂着头：“你可以打，因为你力气比大，可是你最好不要打脸，还要靠这张脸吃饭。”
黑豹看着她脸，厉声喝道：“你真想要去做婊子？”
波波大笑道：“本来就是个天生贱种，天生就喜欢做婊子。”
黑豹突然放开手：“好，你现在就给滚出去。”
他听见波波脚步声，很快地奔下楼。
他听见波波在楼下吃吃地笑：“今天已经开业，还是住在老地方，欢迎各位随时去找。”她笑声真大，“只要是黑豹朋友，律半价优待。”
黑豹握紧着双手，突然将手里钥匙，用力往腿上枪口刺下去。
然后他就看着鲜血流出来……
这时正是阴历三月二十七日上午九点四十分，距离端午节还有三十七天。
她忽然觉得阵晕眩，似已将倒下。
她没有倒下去。
她用力咬着嘴唇，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她头还是抬着。
走出门时候，她已听到黑豹大笑声。
“你放心，你没有生意时候，定会要兄弟去照顾你。”
他显然已有把握。
波波眼睛忽然露出恐惧之色，忍不住又问：“你莫非已有罗烈消息？”
黑豹冷冷道：“你想听？”
波波又咬起嘴唇：“当然想听，只要是有关他消息，都想听。”
黑豹脸上肌肉似乎已扭曲，瞳孔也已收缩，过很久，才个字个字地说：“罗烈已没有消息，从今以后，谁也不会再听到他消息。”
“不会滚，只会走。”
波波站起来，拉拉旗袍，昂着头，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黑豹看着她扭动腰肢，冷酷眼睛里似已露出痛苦之色。
他咬咬牙，突然冷笑：“还有件事情忘告诉你。”
“什事？”波波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是不是你现在就想照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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