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浴室里拧把手巾出来,只脚跪到床上,去擦黑豹脸上酒。
可是她眼睛却在盯着黑豹眼睛。
黑豹已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波波眼睛往下移,已盯在他咽喉上。
她拿着毛巾手开始发抖,声音却更温柔:“乖乖地不要动,让替你擦擦脸。”
世上最想喝酒人,也正是已经快喝醉人。
他们立刻笑嘻嘻地对波波鞠躬,然后就以最快速度回到酒瓶子前面去。
波波将黑豹扶到床上,然后再回身关起门,锁起来。
黑豹仰卧床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吵着要酒喝:“拿酒来,还没醉……谁说醉?谁敢说已醉?”
定不肯承认自己喝醉人,就算还没有完全醉,至少也已醉八成。
最好酒,最风骚女人。
好酒总是能让人醉得快些,风骚女人总是能让人多喝几杯。
波波就在楼上听着这些男人和女人笑声。
她没有喝酒,也没有笑。
她就静静地坐在那张沙发上,等着黑豹上来,等着黑豹喝得大醉。
她心忽又充满仇恨,她发誓定要报复。
现在她要报复,也许不是因为他以前对她做那些事,而是因为他现在对她讥嘲和轻蔑。
对个女人来说,这种仇恨也许远比别仇恨都要强烈得多。
02
端午。
嘴角忽然露出丝得意微笑。
波波恰巧看到他笑,立刻忍住哭声:“你是不是要跟你回去?”
黑豹慢慢地点点头。
“好,跟你回去,”波波又昂起头,“但也要你明白件事。”
黑豹在听着。
黑豹没有动,他全身都已发软,根本没法子动。
波波咬着嘴唇,突然从毛巾里抽出柄尖刀,刀往黑豹咽喉刺下去。
她手突然不抖。
波波眼睛里发着光,柔声道:“谁也没有说你喝醉,这里还有酒,陪你喝。”
她果然在房里准备瓶陈年白兰地,送到黑豹面前。
酒瓶已开,黑豹把就抢过去,张开嘴就往嘴里倒。
可是他手却发软,似已连瓶子都拿不稳,酒倒得他身脸。
波波轻轻叹息,摇着头:“你看你,就像个孩子似,让来替你擦擦脸。”
今天也许就是她报复机会。
黑豹上来时候,果然已醉。
是两个人扶他上来,楼下狂欢却还在继续着。
“让来照顾他,”波波从他们手里接过黑豹,“你们还是下去玩你们,今天这个机会很难得。”
今天这机会实在难得,何况扶黑豹上来这两个人,本身也差不多快要人扶。
这小客厅隔音虽然很好,却还是可以隐隐听得到楼下狂歌声。
真正能令男人们狂欢事,只有两种。
酒和女人。
楼下有酒,也有女人,今天是黑豹为他兄弟们庆功日子。
在这大都市里,现在几乎已找不出个敢来挡他们路人。
“跟你回去,只为要报复,因为只有跟你在起时,才有机会报复。”
黑豹看着她,突然大笑。
他大笑着高高举起她,又放下,放在床上,解开她衣襟:“你唯能报复法子,就是用你两条腿挤出种子来。”
他大笑着占有她。
波波闭上眼,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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