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谈成这交易，只有照
们
话做。”绝大师道，“否则们就先杀铁震天，再杀你！”
他话已说绝。他本来就是心绝情绝赶尽杀绝人，马如龙别无选择。
“好，相信你。”他握紧双拳，“就是你们要找人。”
“你就是马如龙？”
“就是！”
马如龙也在尽量控制着自己：“只要你放他们走，保证，能够把马如龙交给你。”
铁震天忽然大笑。“你是个好朋友，这也是个好交易，只可惜这交易做不成。”他笑声嘶哑，“因为谁也不会相信你说鬼话。”
绝大师不理他，马如龙也不理他。两个人面对着面，你盯着，盯着你，收缩瞳孔如尖钉。
马如龙
字字道：“你应该看得出说不是鬼话。”
“看得出，”绝大师断然道，“可是不能先放他们走。”
“有个人。”马如龙说，“知道最少有个人。”
“谁？”
“马如龙！”
听到这名字，绝大师瞳孔立刻收缩。马如龙瞳孔也在收缩。
“知道你们最想找个人并不是铁震天，而是马如龙。”绝大师承认。
马如龙抬起头，阳光正照在他脸上，这张脸虽然已经不是张美男子脸，已不足令少女倾心，但是无论谁看着他时，表情都会显得十分尊敬严肃。铁震天正在看着他。
“这交易本来很不错，而且已经谈成
，你为什
不答应？”
“因为也要跟他们谈个交易。”马如龙道，“交易比你还好。”
“什交易？”绝大师问，“还有什交易比他这交易更好？”
“他想用他们两条命，来换条命。”马如龙笑笑，“这是亏本生意，不做。”
他就是马如龙，他把他自己交出来，他出卖他自己。如果有人问他：“为什？”他自己也无法回答。因为他已不能再说：“不为什。”
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是因为时冲动？是因为满腔热血？还是因为种谁都无法解释义气和勇气？
马如龙还是抬着头，阳光还是照在他脸上。“你认不出，因为脸已经被人修整易容过，”马如龙道，“在这里用杂货店作掩护已经躲很久。”他不能把他真正面目给他们看，因为他自己也无法恢复他本来面目。
因为玉玲珑玲珑玉手已经把他脸从皮肤下改
“你信不过？”
绝大师道：“只要你交出马如龙，立刻放人。”
冯超凡立刻应声：“保证。”
马如龙冷笑：“你们信不过，为什要相信你们？”
“因为是冯超凡，他是绝大师，你只不过是个来历不明陌生人。”这句话本来不能算是回答，却又偏偏是最好回答。
“用马如龙条命来换他们两条命，能不能换得过？”
“能！”绝大师尽量控制着自己，“只可惜谁也找不到马如龙。”
“有个人能找得到。”马如龙道，“最少有个人能找到。”
“谁？”
“！”
“你交易怎做？”
“用条命换他们两条命。”
绝大师冷笑：“这交易谈不成。”
“为什？”
“没有人能够用条命换他们这两条命。”绝大师冷声道，“没有人命这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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