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会到你手里?”
“当然有法子。”孙济城微笑,“至少有百种法子。”
无论谁都不能不承认,像孙济城这种人不管想要什都定能得到手。
“为什要杀他们?”
“你当然有你理由。”孙济城道,“个男人要杀个女人和另个男人,至少有百种理由,就算你自己想不出,别人也会替你想出来。”
丘不倒不能回答,连个字都说不出。
他苦练这种拳法近四十年,可是孙济城刚才那拳击出,无论气势技巧功力竟都在他之上。
他还能说什?
孙济城道:“拳致命,肺腑皆伤,这正是‘稳如泰山’丘不倒杀手,所以这个孙济城当然是死在你手下,跟点关系也没有,这点大家都应该能看得出。”
他在个银盆里洗洗手,又用块雪白丝巾擦干,忽然叹口气:“只不过大家定都会奇怪,你为什要杀死柳金娘?”
孙济城当然不是个白手起家经商致富人,只是个讲究衣食、爱惜事业富豪而已。
他定是另外个人,个为某种原因不能不隐藏自己真实身份人,带着亿万不义之财和满手血腥到这里来躲避强敌。
可是他也知道天网恢恢,秘密总有泄露天,所以他早就为自己准备个替死人。
这个人看来当然要和他完全模样,只有说话声音用不着样。
因为等到别人发现他时,他定已经死,死人是用不着说话。
辈子都休想伤那恶人毫发。”
“所以你也想死之?”
“是。”
“可是你还没有死。”
“没有死,是你救,而且还杀那恶人,替报仇。”
他笑笑:“也许每个人想理由都不同,也许只要有五十个人,就会想出百种理由来,幸好不管别人怎想都跟你无关。”
丘不倒瞪着他,瞪着他看很久,才
“柳金娘?”丘不倒失声问,“她也是死在手里?”
“当然是。”孙济城好像觉得很诧异,“难道你直都没有看出绞杀她那条链子是谁?”
丘不倒怔住。
刚才发生那些事已经让他心乱,直到现在他才看清楚,那条带着翡翠坠子项链居然是他,是他亡妻留给他,他珍藏已久,在他输得最惨时也没有去动过它。
他甚至连看都很少去看它,因为往事太甜蜜,也太悲伤,他再也不愿触及。
这个人死得并不痛苦,因为孙济城出手拳就已致命,这拳又快又准又狠。
丘不倒脸色又变。
孙济城忽然问他:“你看不看得出这拳用是什手法?”
丘不倒当然看得出,孙济城出手他就已看出来,这拳用正是他成名绝技,正是他苦练四十年少林罗汉拳。
孙济城又问:“你看那拳使得怎样?”
“有没有要你报答过?”
“没有。”这个“影子”说,“你只不过要求,等到你要死时候,就得把欠你这条命还给你。”他凝视着孙济城,用种出人意外平静态度问,“现在时候是不是已经到?”
“是。”
时候已经到,生命已将终结。
这样结果,“影子”当然早已预料到,丘不倒也已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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