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虽然有人怀疑他是大笑将军，可是孙济城既然已经死
，也就不会有人再追究这件事。”
“对。”田老爷子说，“错。”
田鸡仔苦笑：“究竟是对？还是错？”
“你说得对，他却做错。”田老爷子冷冷地说，“他选错人。”
“
倒认为他没有错。”田鸡仔说，“柳金娘替他做
衣服，每
件都像皮肤样合体贴身，对他身体四肢骨骼构造定非常熟悉，所以只有她可能会分辨出死那个人不是他，因为每个人骨骼构造都不会相
“是个长得极像孙济城人，很可能是孙济城特地挑选制造出来，准备在必要之时代替他死人。”
“挑选意思明白，可是制造……”田鸡仔问，“制造是什
意思？怎制造？”
“他先挑选个容貌本来就非常像他人，再在这个人脸上做点手脚，加点工而已。”
田老爷子又解释：“江湖传言，都说大笑将军和花十娘交情不错，花十娘妙绝天下易容术，他当然也学到点。”
“然后他就把这个人藏在密室里，等到必要时替他死？”
现在这个问题已经有人能回答，能回答这种问题当然只有田老爷子。
“这问题答案其实很简单。”他说，“只用八个字就可以说明白。”
“八个字？”田鸡仔问，“哪八个字？”
“孙济城根本没有死！”
这是句很惊人话，大多数人听见都会大吃惊。
田鸡仔并不是笨蛋。
他只不过喜欢问，什事他都要问，明明已经知道事有时候他也要问。
“别人找本来既然是孙济城，既然已经怀疑孙济城就是大笑将军，现在为什又要怀疑吴涛？”田鸡仔又问，“难道吴涛和孙济城有什关系？”
“恐怕有点。”
“是大点还是小点？”
济南。”
“他在济南也好，不在济南也好，都没有关系。”田老爷子说。
“为什？”
“因为别人本来要找根本不是他。”
“不是他？”
“对。”
“必要意思，就是他秘密已被人发现时候？”
“对。”
“他先勒死柳金娘，用丘不倒少林神拳打死他替身，然后再强迫丘不倒服毒自尽，让别人以为他们是死于情杀？”
“对。”
田鸡仔和萧峻不是大多数人，他们是极少数人中少数人。
他们居然都没有吃惊。
只不过田鸡仔还是要问：“他明明已经死，大家明明都已看见过他死尸，怎会没有死？”
“死不是孙济城。”田老爷子说，“那个死尸也不是孙济城。”
“是谁呢？”
“大点，很大很大大点。”田老爷子说，“恐怕大得要命。”
他又叹息：“现在恐怕就已经要好几个人命。”
萧峻目光又好像凝视在远方，个字个字慢慢地说：“孙济城已经死，杀他凶手也死，他门下为什要大搜济南城？”
这是非常重要关键问题，是个已经问过很多次老问题，也是个无人能回答问题。
可是现在不同。
田鸡仔问：“是谁？”
“是孙济城。”
当然是孙济城。
大笑将军失踪之后，就化身为济南亿万巨富孙济城。
田鸡仔并不是没有想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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