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明白他听到高天绝
声音时，为什
会觉得那熟悉亲切。
他也已明白，任老帮主为什要说他母亲是被李将军害死。
如果不是因为情仇纠缠，无法化解，他母亲怎会化身为李将军？
如果李将军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他母亲怎会郁郁而死？
他当然也已明白，高天绝为什
定要他去杀郭灭，可是在他得手后非但没有愉快得意之色，反而发出
那种又悲伤又可怕笑声。
“你们三个人是起长大，你能找到她，高天绝当然也能找到她。”元宝说，“你找到她时候，高天绝定已经在附近。”
元宝苦笑：“只可惜那时候你不但是当局者，而且又没有
聪明，所以定想不到这点，所以定被高天绝当场抓个正着。”
郭灭没有回答，因为他呼吸已经更困难，已经说不出话来。
元宝本来还有很多事要问。
高天绝发现她丈夫和她姐姐私情后，是用什样方法和态度来处理这件事？
元宝又说：“可是也不明白，当初她既然已经悄悄地走，既然已经愿意服从她父亲遗命成全你们，后来为什又要这做呢？”
“那时候也不明白，因为也不知道她已经有孩子。”郭灭道，“有些结越打越死，越解不开，有些事也样，越想越想不开，个女人生孩子后，想法也会变。”
女人思想，本来就没有男人能完全解。
郭灭说：“所以那时候想去找到她，单独去跟她谈谈。”
“你找到她没有？”
有个人。
07
舱里空气更污浊，郭灭呼吸已经很困难。
他伤在胸腔，他伤势很不轻，但他却还是勉强支持着说下去。
“那时候们才想到，这位大笑将军很可能就是高天仪。”
这些错综复杂事，萧峻现在虽然已完全解，可是元
高天绝手臂怎会被砍断？是被谁砍断？
李将军为什会忽然退隐？悄悄地带着她儿子隐居到乡间，郁郁地含恨而死？死前为什要把她儿子托付给丐帮？
郭灭为什要同时和他妻子及他情人断绝，为什又在天下英豪围剿他时候，承认他就是李将军？
萧峻现在已经明白很多事。
他已经明白高天绝为什要砍断他条手臂。
“找到。”
“你们出动那多人都找不到她，为什你个人去反而找到她？”
“因为那时候已知道她是谁，”郭灭说，“她思想和习惯也同样解。”
元宝忽然叹口气：“那就糟。”
“为什？”
高天仪，这是元宝第次听到李将军真名，也是萧峻第次听到他母亲名字。
郭灭神情黯然：“们三个人在起生活多年，除她之外，绝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如此解们。”他说，“可是到那时候为止，高天绝还不明白她姐姐为什要和们作对。”
“你为什不告诉她？”
“有个人伤心已经够，为什还要让她也伤心？”郭灭叹息，“何况这种事本来就是不足为人知道，说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不怪你，因为你是局中人，”元宝也在叹息，“当局者迷，这句话既然能流传至今，多少总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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