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又惊又怕,挣扎着去拾地上刀,怎奈手指已不听使唤,拾起,又跌下,他拼命咬牙,总算将钢刀拾起,刀往自己手上砍下,突听“当”声,点寒光飞来,钢刀被震得飞出去。
两条身着长袍,却以黑巾蒙面汉子,自暗处掠而去,左面又高又瘦,右面肩粗而宽阔,整个人像是四方。
瘦长那人咯咯怪笑道:“痒呀,痒呀,抓起来真舒服。”
他口中说话,双手已在作抓痒模样。
俞佩玉不知不觉竟也要随着去抓,但心头凛,右手在左手背上拼命打,嘶道:“终于还是中你们毒计,你们要杀,就来杀吧。”
这汉子平时也算是个人物,但他那身武功,到俞佩玉面前,竟如儿戏般,手骨俱断,痛彻心骨。
俞佩玉厉声道:“你受何人主使而来?只要说出,便饶你。”
那汉子竟凄声长笑道:“你想知道?你永远不会知道……”
笑声突断,面色已青。
俞佩玉探鼻息,眨眼间他便已气断身亡,脸色连变几变,肌肉奇迹般沉陷,连眼珠都凹下去,变为骷髅。
,他怎能不难受?
红莲花与他素昧平生,却如此相助于他,他怎能不感激?
他爹爹被人暗害而死,情势却逼得他非但不能复仇,还不得不认仇人为父,他怎能不悲,不恨?
家破人亡,众叛亲离,前途茫茫,无所适从,他又怎能不伤心流泪?
回想起来,方才他那笑脸,真不知是如何装出来,那也许是因他恨已入骨,他定要复仇,定要活着。
瘦长那人道:“你现在才知道中计?方才你拳打脚踢,眨眼打死三个人时,岂非得意得很。”
矮那人冷笑道:“现在你总该知道,方才那三人只不过是送来让你打死,否则帮又怎会派那无用人出来丢人现眼。”
瘦长那人道:“咱们算准你打死他们后,必定还要检视他尸身,是以早已在他们衣服上洒毒粉,你手沾毒粉,若是不搔,倒也罢,只要轻轻
他嘴里竟早已藏着毒药,这毒药竟与黑鸽子所中之毒完全样,这三条大汉,自也必定就是受那害死放鹤老人那恶魔主使而来。
俞佩玉再去瞧另两人时,两人个胸骨碎裂,个脊椎折断,也早已气绝多时,他下手委实太重。
俞佩玉惨然长叹,垂下头,只觉手掌有些发痒,他并未在意,搔搔,愈搔愈痒,其痒钻心。
他心头大骇,已知不妙,但双手仍是忍不住要去搔它。
顷刻之间,他纤长手指,竟肿如胡桃,手掌由白变黑,那麻痒之感,也已由手掌传上手臂。
他万万死不得。
突听身后似有脚步之声轻响,俞佩玉霍然回首,几条人影闪入木石之后,俞佩玉却似全没瞧见,走得更慢,慢慢地走几十步,突然间,三柄刀两上下,急地劈来,刀风劲急,又快又狠。
俞佩玉身子向前伏,右腿向后踢出,声惨呼,条大汉被他踢得飞出去,另两人击不中,便想逃走。
俞佩玉回身拳,击在左面大汉背上,这大汉又奔出数步,上半身却向后弯倒,有如根拗断竹竿。
右面大汉既知难逃,回身拼命,刀劈下,腕子便被俞佩玉捉住,他跟着又是拳,拳头也被俞佩玉夹在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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