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突然打个寒噤,喃喃道:“这理由很好,这四种理由都很好。”
他语声微顿,大步赶上高老头,道:“但你们庄主难道……”
只听个娇美语声道:“娘,他来。”
俞佩玉抬眼瞧,曲廊尽头有道沉重雕花门,门已启开线,那娇美语声,便是自门里传出来。
双美丽眼睛本在门后偷偷窥望,此刻又突然消失,高老头蹒跚地走过去,轻轻叩门,道:“夫人可是要见他?”
高老头道:“没有人,没有人敢。”
俞佩玉道:“难道你们庄主也不管?”
高老头突然回头,面上带着种神秘笑,字字道:“们庄主从来不管,只因他……”
突听阵脚步声,自走廊另端传过来,高老头把拉过俞佩玉,闪入扇垂着紫花帘门。
脚步声渐近,渐渐走过。
高老头头也不回,道:“杀人庄。”
这时,他们已走上条曲廊。
曲廊建筑很精巧,也很壮观,但栏杆上朱漆已剥落,地板上积满尘埃,人走在上面,叽叽吱吱地响。
俞佩玉骤然停下脚步,失声道:“杀人庄?”
高老头道:“这名字奇怪?”
笑道:“这屋里除你和外,还有谁?”
高老头道:“你……你娘为什要见他?”
少女瞟俞佩玉眼,道:“也不知道,你赶紧带他去吧。”转身,又走。
老人木立在那里,许久没有动。
俞佩玉忍不住道:“她娘是谁?”
个女子声音轻轻道:“进来。”
她虽然只说两个字,但就只这两个字中,已似有种
俞佩玉偷眼窥望,便瞧见两个紫衣道人背影,背后长剑,绿鲨鱼皮鞘,紫铜吞口,杏黄剑穗,随着脚步飘舞摇晃。
俞佩玉悄悄吐口气,道:“难道任何人都可以在你们这庄院里大摇大摆地随意走动?”
高老头缓缓道:“心想杀人人,自然可以随意走动,有可能被杀人他走路可就得小心……十分小心。”
俞佩玉跟在他身后,呆半晌,道:“在这里既然随时都可能被杀,那那些人为什还要到这里来?别地方岂非安全得多。”
高老头道:“也许,他已别无他途可走,也许他根本不知道这地方底细,也许他是被骗来,也许他也想杀人。”
俞佩玉道:“为什会有如此奇怪名字?”
高老头缓缓道:“只因任何人都可以在这里杀人,绝没有人管他,任何人都可能在这里被杀,也绝没有人救他。”
俞佩玉只觉阵寒意自背脊升起,悚然道:“为什?为什会这样?”
高老头沉声道:“这原因你最好莫要知道。”
俞佩玉道:“难道,难道从来没有人管?”
高老头道:“庄主夫人。”
他敲敲旱烟袋,掖在腰带上,道:“走吧,跟着走,小心些,此刻这庄子里点苍、昆仑弟子不少。”
俞佩玉叹道:“不懂,真不懂,你们既然收留,为何又留他们在这里,你们既然留他们在这里为何又怕他们见着?”
老人也不理他,闪闪缩缩,穿行在林木间,石径上露水很亮,林木间迷雾已散。
俞佩玉苦笑道:“此刻既然已要去见庄主夫人,你至少总该让知道这是什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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