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声低沉而微带嘶哑,但就有种说不出销魂媚力,每个字像是都能挑逗得男子心痒痒。就连这普普通通句话,自她口中说出来,都像是在向别人暗示着件神秘而销魂事。
笑声中,银花娘也已走过来,她眉梢在笑,眼角在笑,全身上下似乎都在对俞佩玉媚笑着。她人还未到,便已传来令人心跳香气,那纤纤玉手抚着鬓边发丝,眼波流动,媚笑道:“知道公子绝不会拒绝咱们,是?”
俞佩玉用简单话答复她,他只是淡淡道:“不是。”
银花娘腰肢扭扭,道:“公子难道真这样狠心?”
她玉手轻抚,腰肢款摆,每个动作,都似乎在引诱男人犯罪,每个手式,都足以挑起男人最原始欲望。
面对着这样聪明美丽,又刁蛮,又活泼少女,若是叱喝怒骂,抡拳动脚,岂非太煞风景。
铁花娘嫣然笑,将手里罗巾轻轻扬,笑道:“你心里若难受,就跟来吧,说不定能让你开心些。”
她转身走几步,回头瞧,俞佩玉居然没有跟来,竟还是神色安详地站在那里,没有丝毫变化。
铁花娘心里不禁吃惊,脸上却笑得更甜。
原来她这罗巾之中,正藏着天蚕教中最厉害迷药。
知杀人为何事小姑娘。
俞佩玉虽然知道她非但杀人,而且简直将人命视为粪土,但瞧见她这样神情,竟有些不相信自己,不禁自己对自己皱皱眉,道:“方才那两个人,难道不是你杀?”
铁花娘子瞪大眼睛,像是觉得不胜惊讶,道:“你是说方才走进屋那两个人?”
俞佩玉道:“正是!”
铁花娘道:“那两人不是被你杀吗?”
但俞佩玉只是淡淡地瞧着她,就像是在瞧把戏似。
他根本不必说话,这轻蔑态度已比什话都锋利。
银花娘轻轻叹口气,道:“你既不肯来,又不肯走,站在这里是为什呢?”
俞佩玉笑道:“只是想瞧瞧,琼
这“罗帕招魂”大法,看来虽轻易,但使用时非但手法、时机、风向,丝毫差错不得,还得先令对方神魂痴迷,毫不防备,这自然还得要配合使用者媚力和机智,是以这罗帕轻轻招间,学问正大得很,否则又怎能和“尸魔血煞”之类功夫,并列为天蚕教下七大魔功之?
江湖中也不知有多少人已栽在这罗帕招魂大法之下,铁花娘瞧俞佩玉年纪轻轻,算定他是躲不。
谁知俞佩玉屡次出生入死,早已对任何事都提防招,竟早已闭住呼吸。
铁花娘暗中吃惊,口中却甜笑道:“哟,瞧不出他架子倒大得很,请都请不动?”
只听远远人笑道:“公子若肯跟着姐妹走,绝不会失望。”
俞佩玉怔怔,道:“?”
铁花娘道:“那两人活生生地走进屋,被你们杀死,你们想来赖。”
她居然反打俞佩玉耙,居然说得振振有词,俞佩玉虽然明知她说是歪理,时竟驳她不倒。
铁花娘叹口气,道:“知道你杀人后,心情不好,但你也不必太难受,只要知过能改下次莫要再胡乱杀人,也就是。”
俞佩玉本是要来教训她,不想倒反被她教训起来,心里当真有些哭笑不得,怒气竟偏偏发作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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