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灵燕道:“他们又不是鸟,为何要心疼他们。”
俞佩玉道:“人难道还不如鸟?”
姬灵燕笑道:“他们心甘情愿,你又何苦着急?”
俞佩玉怒道:“世上哪有情愿残伤自己肢体人?”
姬灵燕不再答话,却瞧着那些青
姬灵燕瞪着眼睛道:“这碗海参鸭掌咸得要命,是谁端上来。”
条青衣汉子仆地跪下,颤声道:“是小人。”
姬灵燕道:“你难道想咸死?”
俞佩玉忍不住道:“他又未曾吃过,怎知是咸是淡,你怎能怪他,何况咱们平白吃人家酒菜,怎还能发脾气。”
姬灵燕嫣然笑,道:“是不懂事,你莫要怪。”
俞佩玉忍不住道:“趁主人还未出来,咱们赶紧走吧。”
姬灵燕根本不理他,反而大声道:“还不倒茶来。”
过半晌,果然有个青衣汉子端着两碗茶走进来,恭恭敬敬地放在桌上,言不发,又垂头走出去。
姬灵燕喝口茶,又道:“肚子饿。”
话刚说完,便有几个人将酒菜摆上,态度俱是恭恭敬敬,非但言不发,而且简直连瞧都未瞧他们眼。
道从前有个人叫公冶长……”
俞佩玉小时候,坐在瓜棚树下,也曾听说过那公冶长故事,据说此人懂得鸟语,听得有只鸟说:“公冶长,公冶长,南山有只羊,你吃肉,吃肠。”他就去将羊扛回来,但却未将肠子留给鸟吃,鸟生气,就将他害得几乎连命都送掉。
这故事虽然有趣,但俞佩玉非但懒得说,懒得听,简直连想都懒得想,脑袋昏昏沉沉,走路都要摔跤。
姬灵燕突然拉着他手,笑道:“到,进去吧。”
俞佩玉用力睁开眼睛,只见前面也是座规模不小庄院,大门漆得崭亮,气派竟然很大。
俞佩玉叹道:“你!”
他话还未说出,那青衣汉子已大声道:“小人不该将这咸菜端上来,小人该死,端菜手更该死……”突然自腰畔拔出柄短刀,“咔嚓”刀,将自己手切下来。
俞佩玉瞧得大吃惊,只见这汉子虽痛得满头冷汗,却不敢出声,右手捧着左腕,鲜血直往下流,他也不敢站起来。
姬灵燕却娇笑道:“这样还差不多。”
俞佩玉动容道:“你……你怎地变得如此狠心?”
俞佩玉看得呆,几乎以为这是在做梦。
姬灵燕取起筷子,笑道:“吃呀,客气什?”
她果然吃起来,而且吃得津津有味,俞佩玉却哪里吃得下去,呆半晌,忍不住又道:“这里主人,莫非你是认识?”
姬灵燕也不去理他,又吃两口,突然将桌子掀,酒菜哗啦啦落地,姬灵燕大声道:“来人呀。”
几条青衣汉子仓皇奔出来,个个面上都带着惊恐之色,垂首站在姬灵燕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
姬灵燕道:“这里面有趣得很,咱们快进去瞧瞧。”
俞佩玉苦笑道:“这里是别人家,咱们怎能随便进去?”
姬灵燕笑道:“没关系,只管进去就是。”
她居然大模大样地推门而入,俞佩玉也只好被她拉进去,里面院子宽大,厅堂也布置得甚是华丽。
姬灵燕竟笔直走入大厅里坐下,居然也没有人拦阻着,这庄院打扫得干干净净,也不像是没人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