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金燕子竟又咯咯笑道:“你说那神刀公子,若是瞧见咱们这样子,只怕也要气死,真希望他现在就在这里瞧着。”
俞佩玉本怕她娇羞恼怒,谁知她竟比
俞佩玉脸也不觉发热,他实也想不到在这种阴森诡秘山洞里,竟会雕刻着如此不堪入目图画。
只见金燕子话未说完,已掩着脸向前直奔。
突然间,黑暗中转出两个人来,两柄大刀,闪电般向金燕子直砍下去,刀风强猛,无与伦比。
俞佩玉失声喝道:“小心。”
喝声出口,他人已冲过去,抱住金燕子,就地滚,只觉寒风过处,刀锋堪堪擦身而过。
金燕子道:“他若是要害,又怎会将如此贵重之物交给,何况瞧他那掌之力,要取两人性命,并不是什困难事。”
俞佩玉道:“不错,此人掌力阴柔而强劲,功力已炉火纯青,看来竟不在武当出尘道人‘绵掌’之下……”
金燕子道:“但他若无恶意,又为何定要逼你进来,而且又将出路封死,先断咱们退路,让咱们只有往前闯。”
俞佩玉笑道:“既是如此,咱们就往前闯闯再说吧。”
金燕子终于又忍不住回头瞧他眼,突然笑道:“胆子素来很大,不想你竟比还大,在你身旁,就算想害怕,也觉得不好意思害怕。”
银光直射出来。
银光照着俞佩玉脸,他面目虽被白布扎住,但双眸子却在灼灼发光,瞧不出有丝毫惊慌之色。
金燕子也不知这人到底是痴是呆,还是胆子特别大,却叹道:“此事明明与你无关,你何苦要跟着来?”
俞佩玉暗叹道:“这位姑娘脾气虽然大些,但心地倒当真善良得很,到此刻,还心在为别人着想。”
这些天来,他遇着女子不是心地险恶,便是刁钻古怪,骤然发觉金燕子善良,不觉大生好感,微笑道:“两人在起,总比孤身涉险得好。”
接着,“当”响,长刀竟砍在地上,火星四溅,但刀砍过后,这两个人便又缓缓退回去。
俞佩玉苦笑道:“原来这竟是石头人。”
金燕子道:“若不是你,就要变成死人。”
俞佩玉只觉阵阵香气如兰,袭人欲醉,俯下头,这才发觉金燕子还被他抱在怀里,樱唇距离他不过三寸。
他心不觉立刻跳起来,正想道歉。
朦胧银光下,她笑容看来是那明朗,在如此明朗笑容后,看来是藏不住丝毫秘密。
俞佩玉不禁暗暗叹道:“天下女子若都像她这样,这世界只怕就会太平得多……”
俞佩玉要过那火折子,当先开路。
银光映照下,他突然发觉这山洞两壁,都雕刻着极精细图画,每幅图都有男女,神情栩栩如生。
金燕子只瞧眼,脸已飞红起来,呼道:“这鬼地方果然‘邪恶’,怎地……怎地……”
金燕子怔怔,道:“你是为才来?”
俞佩玉笑道:“姑娘既是那位俞佩玉朋友,便等于是在下朋友样。”
金燕子盯他眼,面靥突然飞红起来,幸好那银光甚是奇特,她面色是红是白别人根本无法分辨。
她扭转头,默然半晌,突又道:“你猜那老人他竟是何心意?”
俞佩玉沉吟道:“姑娘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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