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刀公子冷笑道:“个还不够?”
银花娘恨恨道:“好个小贱人,竟将老大也甩开,个人缠住他……”她自然心以为这女子必是铁花娘。
谁知神刀公子笑笑又道:“说来倒也好笑,这女子本来是那俞佩玉未过门妻子,那俞佩玉死,还未多久,她竟又跟上个俞佩玉……”
银花娘怔怔,道:“你说这女子到底是谁呀?”
神刀公子道:“自然就是‘菱花剑’女儿林黛羽,你以为是谁?”
神刀公子眼睛盯着金燕子背影,大声道:“这俞佩玉倒当真不愧是个美男子,脸上虽然不知被谁划条刀疤,但还是比那死俞佩玉强得多。”
他这话本是说来气金燕子,谁知却将银花娘气得怔在那里,话也说不出,笑也笑不起来。
金燕子心里反而又惊又喜,喃喃道:“原来这俞佩玉和那俞佩玉并非同个人,也并非林黛羽未来丈夫,原来他脸上受伤并不重,并未变得十分丑怪。”
神刀公子忍不住大声道:“你在说什?”
金燕子淡淡道:“心里本有几件想不通事,多谢你告诉。”
“俞佩玉岂非已死?”
神刀公子道:“死个,又出来个。”
金燕子手扶着门,虽然拼命想装出淡漠样子,但自己也知道自己脸上神情是瞒不人。
她不敢回头,自然也没有瞧见银花娘听见“俞佩玉”这名字后,面上神情比她变化更大。
她没有说话,银花娘已大声道:“这两个俞佩玉,你难道全都认得?”
银花娘突然大笑起来,道:“妙极妙极,原来他又换个姓林,这人倒真是个风流种子。”她想到铁花娘也被俞佩玉甩,不禁愈笑愈开心。
神刀公子也不知她为何如此好笑,只觉得她笑起来实在可爱已极,痴痴地瞧半晌,才接着道:“那时瞧见林黛羽非但没有戴孝,反而又和别男人在起,心里只道这女子原来是个假正经,外表看来虽然冷若冰霜,好像神圣不可侵犯样子,其实却原来是个水性杨花荡妇。”
银花娘吃吃笑道:“和男人走在起,未必就是荡妇呀,此刻不也正和你走
神刀公子道:“听不懂你意思。”
金燕子道:“听不懂最好。”
银花娘忽然又笑道:“你是在哪里瞧见他?们也真想瞧瞧他。”
神刀公子吐出口气,道:“前天晚上,就瞧见过他次,那时虽还不知道他也叫俞佩玉,也未留意他,却认得跟他走在起那女子。”
银花娘瞪大眼睛,变色道:“只有个女子跟着他?”
神刀公子冷笑道:“这两个人倒全都见过,但又怎会认得这种人?”
银花娘眼波转,笑道:“听说死那俞佩玉,乃是当今天下武林盟主公子,不但模样生得英俊,脾气也温柔得很,却不知这活着俞佩玉可比得上他?”
神刀公子脸已气得发红,冷笑道:“若论模样,死那俞佩玉再也比不上活着这人英俊,若论脾气之温柔,两人更是差得多。”
他故意将“死俞佩玉”说得文不值,却不知金燕子此时已将全心全意都转到这“活俞佩玉”身上,更做梦也想不到这两人原来本是人。
金燕子咯咯笑道:“这俞佩玉难道也是个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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