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子整个人都呆在那里,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眼睛,这是怎回事?这究竟是怎回事?
她几乎忍不住要放声惊呼出来。
但此时此刻,她就算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听见。
金燕子闯荡江湖,也曾屡次出生入死,究竟不是普通女孩子,她在俞佩玉身旁,虽然是那娇弱。但世上又有哪个女孩子,在男人身旁不显得分外娇弱呢?她们在男人身旁,也许连尺宽沟都要别人扶着才敢
俞佩玉身不由主,但觉光芒耀眼,什也瞧不见,这时蒲团却骤然改变个方向,向后滑出。
俞佩玉身子向前栽,已跌在地上,只觉“噗”声,他身子像是压破种什东西。
接着,便有股烟雾,爆射而出,蒲团已又退出石壁,石壁立刻又合起,几乎都是在同刹那里发生。
这刹那里变化实在太多,太快,俞佩玉也是应变不及,鼻子里已吸入丝胭脂香气。
香气虽甜美,却必定蚀骨刺肠。
但俞佩玉微沉吟,却真跪在蒲团上,叩起头来。
金燕子忍不住惊笑道:“你难道真想拜这死人为师?”
俞佩玉面叩首,面微笑道:“这销魂宫主生前行事,已令人不可思议,临死时,必定更要绞空心思,来想些怪主意。”
金燕子叹道:“个人能像她那样活着,自然不甘心没没而死。”
俞佩玉道:“所以,想她既然花费这大功夫,刻下这些遗言,就绝不会全无用意,这其中必定还有秘密。”
扳也扳不动,抬也抬不起,无论向任何方向旋转,俱是纹风不动。
俞佩玉失望地叹口气,抬起头,突然瞧见柜子里石壁上,也雕满双双*猥人像。
而这里每双人像,竟都巧妙地盘成个字:
得秘笈,入之门。
传心法,拜遗灵。
俞佩玉再也想不到这遵守销魂宫主遗命后,换来竟是这种“福气”,他想屏住呼吸,却已来不及。
金燕子但觉阵强光,照得她睁不开眼来。
她依稀只瞧见那蒲团带着俞佩玉滑入石柜里,等她眼睛再瞧见东西时,蒲团已退回原地。
再瞧那柜子,还是和以前样,像是毫无变化。
但俞佩玉却已不见。
金燕子皱眉道:“但个死人,又能做出什事来呢?”
心念转,脸色突然变得苍白,颤声道:“莫非……莫非她并没有死?”
她说完这句话,俞佩玉已叩完八十个头。
突然间,只见那刻满字石壁,竟分为二,向两旁分开,石壁后灿烂辉煌,强光炫人眼目。
也就在这同刹那间,那石蒲团竟如流星般向石柜里滑过去,俞佩玉跪在坚硬而又凹凸不平石头上,叩八十多个头,双膝自然有些麻木酸痛,还未来得及跃起,那蒲团已载着他滑入裂开石壁。
凶吉祸福,唯听命。
违留言,必以身殉。
这四行似偈非偈铭语旁,还有几行较小字:
得秘笈藏宝,当即跪于蒲团,面对此壁,诚心正意,以头顿地,叩首九九八十次,以行拜师之礼,自然得福,若是违遗命,得宝便去,之鬼魂,必夺汝命,切记切记。
那银光老人显然并未将这销魂娘子遗言放在心上,他自然不会相信个死人还能要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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