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娘笑道:“这原因就不知道,也许大姐你知道……”
金燕子冷冷道:“只知道她实在恨极俞佩玉,而且实在有杀他理由,世上若只有个人真要杀俞佩玉,那人就是林黛羽。”
她嘴里虽说得如此肯定,心里却也已隐约觉得此事内中必定还有隐情,但她却未想到,此事实际上复杂程度竟比她所能梦想还要复杂十倍。
马车在这小镇上歇整天,第二日凌晨,天还未亮,银花娘就起来催促着赶车料理牲口,准备动身。
金燕子夜辗转反侧,方自入梦,听得院子里声响,也不得不穿衣起身,推开房门,皱眉道:“这早就走?”
银花娘笑道:“个女人,若是恨极个男人,甚至恨不得要杀死他时候,就绝不会大声和他争吵,若是和他大声争吵,就绝不会是想杀他……大姐你也是女人,你说这番话说得有没有道理?”
金燕子想想,点头道:“这也有道理。”
银花娘道:“还有,那林姑娘若是真想杀俞公子,在那多人面前,还会不痛痛快快地剑将他杀?”
金燕子道:“她也许是想慢慢折磨他。”
银花娘笑道:“依看,那位林姑娘心肠,绝没有这毒辣,何况她就算真是想慢慢折磨他,下手也不会那轻……”
这条心,若让他永远不死心,永远跟着咱们,叫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那岂非很有意思,何况,咱们姐妹在江湖中走动也正需要个像他这样听差打杂人。”
金燕子从未想到她会有如此荒谬想法,但自己心事重重,也懒得谴责于她,只是叹口气,道:“累得很,想歇歇,你出去吧。”
银花娘却还是坐着不肯走,瞪着眼道:“大姐你想那位林黛羽姑娘,是为什事要杀俞公子呢?”
金燕子翻个身,闭起眼睛,不再理她。
银花娘道:“依想来,那位林姑娘未必是真想杀死俞公子,这其中有两点可疑之处,大姐你难道没有听出来?”
银花娘迎过去,赔笑道:“早就叫他们莫要惊动大姐,但这种粗人天生重手重脚,真是没法子。”
金燕子淡淡道:“他们就算没有惊醒,你反正也是要来叫醒,是?”
银花娘心事被她说破,脸上也不禁红红,这才知道金燕子虽然素来
金燕子道:“你又怎知道她下手轻重?”
银花娘微笑道:“她下手若是不轻,到后来俞公子还能施展轻功而走吗?”
金燕子沉吟道:“依你看来,这是怎回事?”
银花娘道:“依看来,她这也许只不过是做给别人看。”
金燕子道:“她为什要做给别人看呢?”
金燕子虽不想理她,还是忍不住道:“有什可疑之处?”
银花娘笑道:“以俞公子对林姑娘那种态度看来,是绝不会有丝毫提防林姑娘之心,而且两人在起,也绝不止天。”
金燕子皱眉道:“这又有什值得奇怪呢?”
银花娘道:“既是如此,林姑娘要杀俞公子机会本多得很,为什定要等到那天晚上,在人那多地方下手,又为何要故意惊动许多人?”
金燕子想想,道:“她也许并不是故意要惊动别人,只不过是忍不住火气,才争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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