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映着珠光,光辉流动,窗外有微风吹入,吹得轻纱飘飞,看来就仿佛是雾,她晶莹肌肤,也在雾里发着光。
四恶兽眼珠子都似乎要凸出来,喘息也愈来愈粗,他们本来还有三分像人,此刻也完全变成饥饿恶兽。
红虎喉结上下滚动,连咽七八口口水,嘎声道:“宝贝,这果然是
红虎吼道:“好,老子就问问,小宝贝,你肯不肯呀,哈哈,老子们还要问她肯不肯,哈……”
他似乎愈想愈觉好笑,竟笑得弯下腰去。
银花娘声色不动,嫣然道:“贱妾知道四位要来,早已将这些东西都准备在这里。”
红虎大笑道:“老子早已瞧出你这女人是聪明人。”
银花娘道:“贱妾不但要将这些珠宝送给四位,还有件更珍贵东西,贱妾也愿意送给四位,却不知四位肯不肯要。”
银花娘咬着嘴唇,笑道:“那些东西既不甜,也不咸,怎能下酒?”
白蛇郎君道:“那些东西虽然不甜不咸,但在下只要瞧眼,至少也能喝他个三大杯,但是不知道姑娘肯不肯拿出来就是。”
银花娘媚笑道:“公子既然吩咐,贱妾怎敢不从命呢?”
她忽然将屋角里张白布床单掀起来。
众人只觉眼睛亮,满室珠光宝气,将灯光都压下去,这床单下盖着,竟然是四恶兽梦想不到珍宝。
,喝下去。
这时远在对面屋脊上梅四蟒忍不住悄声问道:“你想这酒中可有毒?”
金燕子道:“大概没有吧,唉!她原该下毒。”
梅四蟒微笑道:“姑娘若如此想,就错。酒中下毒,太容易被人发现,也太冒险,令妹绝不会用这蠢法子。”
金燕子叹道:“她难道还有别法子?”
红虎瞪大眼睛,叫道:“还有更珍贵东西?在哪里?快拿来给老子看看。”
银花娘眼波流动,嫣然笑道:“在贱妾自己说来,最珍贵之物是什,四位难道还猜不出?”
红虎急得直抓脑袋,大叫道:“老子猜不出,你快说,那究竟是什?”
银花娘媚笑道:“各位就算猜不出,也总该瞧得见吧。”
她纤手轻轻拉,浅红色纱衣,已飘然落在地上,只剩下层薄如蝉翼白纱,裹着她丰满而又窈窕胴体,坚挺胸膛,修长双腿……
四个人眼睛又直,白蛇郎君身子更是抖个不停。
红虎忍不住蹿过去,抓起捧珠宝,大笑道:“老子真也没有想到这票竟有如此肥,做过这票后,兄弟只怕都可以太太平平享几年福。”
白蛇郎君咯咯笑道:“只可惜这些珠宝还是这位姑娘,人家肯不肯送给咱们,还是问题呢。”
红虎大吼道:“老子们搬走就是,还问她肯不肯。”
白蛇郎君笑嘻嘻道:“问总是要问问。”
梅四蟒道:“以老朽看来,令妹手段,只怕要比姑娘高得多,比老朽高得多,今天事,只怕已用不着咱们费心。”
只见银花娘将酒捧到白蛇郎君面前,道:“公子难道就不赏贱妾个薄面?”
白蛇郎君咯咯笑道:“却不知姑娘要给在下什东西下酒?”
银花娘媚眼抛,道:“公子要什下酒?”
白蛇郎君诡笑道:“兄弟路跟着姑娘到这里,为是什,姑娘还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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