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子道:“西门无骨直盯着他们干什?”
红莲花仰首长叹,道:“此事说来话长,在下只能告诉姑娘,这只因林姑娘是死去那位俞贤弟之未来妻子,而任何和俞贤弟有关事,他们都不会放过。”
金燕子默然半晌,皱眉道:“这件事果然愈来愈复杂……”
红莲花叹道:“这件事中,确包含着许多秘密,若非姑娘对本帮有如此大恩,在下也是万万不肯说出来。”
金燕子字字道:“但帮主也可放心,只要是有关俞佩玉事,无论是活着俞佩玉也好,是死俞佩玉也好,都可以为他保守秘密。”
两人相对而笑,但笑得却都不免有些勉强,这两人虽然本都是明爽人,但此刻却都有着很重心事。
过半晌,红莲花才接着道:“宋老四借着添茶倒水理由,连去林姑娘屋中两次,第二次去时,林姑娘竟在轻轻哭泣,等他走进房,林姑娘却用被盖住头,那位俞公子也立刻面对墙壁,似乎不愿被别人瞧见自己脸色。”
金燕子道:“帮主就觉得更奇怪。”
红莲花道:“宋老四回来向禀报时,夜已很深,那时心里怀疑虽更重,却仍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去瞧瞧。”
金燕子道:“不知后来是什事令帮主下决心?”
为,林姑娘这次处境比上次还要危险得多,竟连暗通消息机会都没有。”
金燕子沉吟道:“帮主难道没有想到,这也许只不过是因为林姑娘根本没有什危险,根本就不必偷偷摸摸暗传消息。”
红莲花道:“这自然也有可能,只是——林姑娘若无危险,至少也会向打个招呼。”
金燕子道:“也许她忽然不愿向帮主打招呼。”
红莲花道:“这个绝对无此可能。”
红莲花笑接道:“那天晚上无星无月,客栈中人也都已睡,院子里片漆黑,那五个黑衣夜行人,除西门无骨躲在气窗中之外,另四个人竟将林姑娘住屋子包围住。”
金燕子道:“他们只不过是
红莲花道:“就在那时,忽然发觉有几个轻功颇高夜行人,向那客栈飞掠而去,这时便不再犹豫,也随之而去。”
他话未说完,金燕子已失声道:“跟踪他们,原来还有别人,他们是谁,帮主可瞧见?”
红莲花道:“这些人行踪真是鬼祟,他们以黑巾蒙着脸,本也瞧不出他们是谁,但到那客栈后,远远瞧见其中有人身子缩,竟缩入屋顶上气窗中,那气窗甚是狭小,普通人绝对进不去,除非有身出类拔俗软功,姑娘自然也知道,江湖中以软功见长人并不多。”
金燕子动容道:“帮主莫非认为那人是西门无骨?”
红莲花道:“想必不会再有别人。”
金燕子凝目瞧着他,道:“帮主如此自信?”
红莲花道:“是。”
金燕子忽又笑道:“如此说来,帮主与林姑娘交情,想必是不错,这就难怪帮主对林姑娘事如此关心。”
红莲花面色似乎变变,但瞬即也笑道:“姑娘对此事如此关心,而且好像处处要为那位俞公子说话,想来也必定和那俞公子交情不错。”
金燕子怔怔,大笑道:“红莲帮主,果然也是任何人都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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