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李渡镇时,还是在第二天深夜。
梅四蟒勒住缰绳,回首道:“不知令妹是在这镇上什地方等着姑娘?”
金燕子道:“两年前曾经在这镇上住过晚,那天住地方是李家栈,所以也就叫她在那里等着。”
梅四蟒笑道:“这地方们是第次来,不知道李家栈在哪条街上?”
金燕子自车篷里探出头,笑道:“这小镇上总共只有条大街,李家栈就在……”
金燕子缓缓道:“个神秘而美丽少女,据说俞公子见着她后,就好像见着鬼似,立刻拼命逃出去。”
红莲花大奇道:“这少女又是谁?俞公子为何要如此怕她?”
金燕子叹道:“这秘密除俞佩玉自己外,只怕谁也不知道。”
红莲花仰天长叹道:“俞佩玉,俞佩玉……为什俞佩玉这名字,总是关系着这多秘密?”
金燕子道:“你……你为什不问,林姑娘和这位俞公子之间,又有什秘密,他们秘密也许正是知道。”
让别人知道,为什不能学学你?为什不能?”
红莲花不愿再说下去,这话题就像是根针,总是要刺痛他心,他轻轻转过话题,微笑道:“姑娘问过,也有几件事想问姑娘。”
金燕子道:“你……你问吧。”
红莲花道:“不知姑娘又是怎会知道这件事?”
金燕子擦干眼泪,道:“那天晚上,你没有瞧见司马斌?”
突然间,只听东方黑暗中,响起声短促,尖锐,凄厉,就仿佛黑豹出林前呼啸竹哨声。
接着,南面响起两声低沉而奇异击鼓声,西方响起三声敲锣声,北边却吹起四声铜号。
别鼓声,大多是短促,这鼓声却低沉而缓慢,听来就像是猛虎低吼;别锣声,大多都很清亮,这锣声却嘶哑而短促,就像是饿狼垂死前挣扎;那悠长、尖锐,不住颤抖铜号声,更像是响尾蛇。
死寂黑夜中骤然
红莲花惨笑道:“个人知道秘密愈多,就愈痛苦,知道秘密已不少,有些事,宁可不知道好。”
金燕子话虽说得不少,伤势却不轻,幸好丐帮伤药灵妙,但饶是如此,她还是举步艰难,行动不得。
红莲花本劝她养好伤势才走,她却急着要动身,金燕子脾气爽,性子急,叫她躺在床上,简直好像要她命。
于是红莲花只好令梅四蟒相送,还破例为她雇辆骡车,丐帮弟子号称铁脚板,从来不以任何车马代步。
梅四蟒刚好也是急性子人,用不着金燕子催他,他也恨不得鞭子就将骡车赶到李渡镇。
红莲花失声道:“那天晚上,神刀公子也在那里?”
金燕子叹道:“听他告诉这件事,本觉得这件事简单得很,但听帮主说,又觉得这件事简直复杂得出意外,帮主虽然将每个细节都详详细细地告诉,但这件事真相究竟如何,还是弄不清。”
红莲花叹道:“非但姑娘弄不清,在下又何尝弄得清呢?其实那天晚上,可能也错过不少事,只是注意着西门无骨他们动静,甚至连神刀公子在那里,都没有瞧见,暗中假如还有别人,更不会瞧见。”
金燕子道:“暗中确至少还有另个人。”
红莲花耸然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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