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虎跟着又补拳,砸在他脑袋上,砸得他整个脑袋都开花,这两拳全无巧妙花招,但却实在管用,无论是谁,手里若没有拿着家伙,就千万莫要和红虎这样人动武,只因你打他,他全不在乎,他打你,就要命。
银花娘早已大声拍起手来。
红虎“啐”口痰,吐在灰狼身上,睥睨道:“没学会挨揍就想揍人,这岂非找死?”
银花娘拍掌娇笑道:“不错,赵公子揍人功夫固已不错,挨揍功夫可更是天下第,但……但这厮方才真没有伤着公子?”
红虎挺着胸膛大笑道:“他两只爪子,简直好像在替老子抓痒,不相信你过来瞧瞧。”
银花娘笑道:“既是如此,你就喝这杯茶吧。”
她盈盈走过来,从红虎手里接过茶杯,送到灰狼面前,她染着凤仙花汁小指甲,似乎在茶水里轻轻点点,娇笑道:“说这杯茶里是有毒,你若不喝,也不怪你。”
红虎怒吼道:“你若不敢喝这杯茶,老子就拧下你脑袋。”
灰狼脸上已变颜色,大声道:“这茶本来是没有毒,此刻却被你下毒。”
银花娘张大眼睛,道:“你……你说下毒?”
皱起眉头。
红虎却皱眉道:“你究竟在说什?老子不懂。”
灰狼笑道:“昔日娥皇、女英,共事夫,传为千古佳话,你既是自己兄弟,为何不能共娶个老婆。”
红虎怒道:“别都可以共,老婆却共不得。”
灰狼冷冷道:“兄弟结仇不少,你就算杀,自己个人,岂非人单势孤,何况,你拼起命来,是谁杀死谁,还未可知,是?”
银花娘走过去,柔声道:“但你肩膀上却好像还在流血哩……”
她用发红指甲,轻轻搔搔红虎肩胛上方才被白蛇刺刀伤口,轻轻道:“疼不疼?”
红虎大笑道:“不疼不疼,只是被你这小手摸,却有些痒痒……”
他全身肉都动起来,大笑着去搂银花娘腰肢。
银花娘却娇笑着闪开,吃吃
灰狼厉声道:“就是你这臭婊子。”
他拳击出,银花娘却早已躲到红虎身后。
红虎也早已跳起来,怒吼道:“明明是你,你还想赖谁?你当老子是蠢猪?”
他狂吼着扑上去,只听“勃、勃”两声,灰狼左右两拳,全都打在他身上,却好像打沙袋似,他全不在乎。
灰狼大惊,又想拔刀,但红虎却已还他拳,这拳灰狼可受不,整个人都像虾米似弯下去。
红虎瞪眼瞧他半晌,忽然大笑道:“不错,半个老婆总比没有老婆好,何况,看这骚婆娘劲,老子个人还未必对付得哩。”
他大笑着举起茶杯,道:“好兄弟,你出好主意,老子敬你杯。”
只听银花娘咯咯笑道:“这主意真不错,你喝这杯茶后,就会知道他这个主意究竟有多好。”
红虎眼珠子转,已端起茶杯手,立刻又放下来,这人虽然其蠢如牛,但究竟在江湖中打过几十年滚儿,好事虽然件也不懂,坏事懂得却不少,手里拿着这杯茶,瞪着眼道:“这茶里莫非也有鬼?”
灰狼大叫道:“老二,你可千万不能冤枉,们可是好兄弟,千万莫要中别人挑拨离间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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