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翩仙默然良久,忽然笑道:“做父亲居然要人扮鬼来吓女儿,这样事倒也天下少有。”
银花娘叹道:“你以为他真只不过是想吓吓而已?”
郭翩仙道:“难道不是?”
银花娘缓缓道:“他本来以为必定是个人来,吓晕,就要动手,这样死也死得糊里糊涂,做鬼都不知道是被谁害死,这就是们天蚕教素来杀人手法。”
俞佩玉皱眉道:“你莫忘,他究竟是你父亲。”
俞佩玉目光闪动,沉声道:“天蚕之毒,连你们本门解药都救不?”
银花娘身子震,忽然蹿到那两人尸体前,就着将熄未熄火光,俯首瞧半晌,忽又大笑起来。
郭翩仙道:“你笑什?他们脸上流,难道不是真血?”
银花娘也不答话,却娇笑道:“爹爹,你老人家既然来,为何还不出来呀?”
黑暗中寂无声息,哪里有人回应。
郭翩仙把抓住她手,沉声道:“你下毒灵不灵?”
银花娘嘶声道:“天蚕之毒,天下无救。”
提着灯笼人忽又咯咯笑道:“你以为毒死们就没事?”
另人嗄声笑道:“们死后复活,只是为向你索命来。”
血红灯光下,这两人满面鲜血淋漓,眼睛里、鼻子里、耳朵里、嘴里,鲜血还在不停地往下流落。
银花娘淡淡道:“父亲?父亲又怎样?天蚕教只有门规,绝无亲情,他这次不杀,只不过因为惹不起你们两人而已。”
她忽又娇笑起来,接着道:“你们想,他若是个情感丰富人,还能做得天蚕教主?”
郭翩仙长长叹口气,道:“好个天蚕教主,果然是名不虚传,这样心狠手辣,连都有些佩服他。”
银花娘嫣然道:“有他这样父亲,才有这样女儿,他虽然想杀,但并不怪他,反而觉得有这样父亲,实在是件值得骄傲事。”
郭翩仙冷冷道:“但你自己现在却已是文不名
银花娘又道:“原来你老人家直跟着,将珠宝藏在这里,你老人家就挖出来,将这两人毒死,你老人家就将他们救活,你老人家算准定会回来,所以就要他们两人等在这里吓。”
她娇笑着道:“现在女儿已真快被你老人家吓死,你老人家就算想罚,现在也已该罚够,总该出来见女儿面吧。”
远处黑暗中,终于响起阵冷漠语声:“本门之宝,你竟想独吞,此罪已当诛,借尸还魂,只不过略施小惩而已,若不念在你是女儿,便要以家法处治。”
缥缥缈缈语声随风传来,如蝉声摇曳,如响箭横空,说到最后句话时,已远在数十丈外。
银花娘叹口气,喃喃道:“好狠心,竟连粒珍珠都不给留下来。”
郭翩仙,bao喝声,道:“死人岂能复活,你们就再死次吧。”
喝声中,数十点银星,bao雨般飞出。
这两“人”竟惨呼声,扑地倒下,灯笼立刻燃起,闪动火光中,他们身子痉挛扭曲,终于永不再动。
郭翩仙仰天笑道:“原来真鬼也不足惧,连区区把暗器都禁受不得。”
银花娘颤声道:“但……但他们明明已死过次……个人又怎会死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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