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说到这里,突听院子里有人朗声大笑道:“如此佳妙棋局,百年难得见,盟主若是中道而废,岂非要令们这些看棋太失望。”
郭翩仙动容道:“这人是谁?”
银花娘面上却露出喜色,道:“呀!这人竟将这拂乱局棋,又重新摆起来,而且摆得子不差……这可真得要有两手
郭翩仙皱眉道:“什事?难道俞放鹤不放他走?”
银花娘眼睛瞪得滚圆,嗄声道:“这老狐狸看来还不好意思动强,只说他很想和俞佩玉亲近亲近,定要俞佩玉留下来。”
郭翩仙沉声道:“俞佩玉作何表示?”
银花娘道:“他很沉得住气,居然还在笑……嗯,他现在正在说,要等俞放鹤下完这盘棋后,再来求教。”
郭翩仙道:“你听得见他说话?”
俞佩玉用这样身法,自然正是要人瞧不出他武功来历,却又要别人以为他在炫耀自己轻功高明。
俞放鹤抚掌笑道:“好俊轻功。”
武林盟主都这样说,院子里自然早已响起片喝彩声,只有小楼上银花娘,全未留意他用是什身法。
她只急着要知道她藏起珠宝,是否还在横梁上。
等到俞佩玉跃下来时,手里果然多个又大又重黑包布袱,银花娘喜动颜色,几乎忍不住欢呼出声来。
有阁下东西?”
俞佩玉道:“在下前些日子也曾借宿此间,不慎将件东西遗落在这里。”
俞放鹤似乎觉得很有趣,缓缓笑道:“客栈之中,人多手杂,但望阁下东西还在这里才好。”
俞佩玉静静瞧着他,道:“只要盟主答应,在下……”
俞放鹤笑道:“只要东西还在,阁下只管取去就是。”
银花娘道:“院子里吵得很,怎听得清楚,但只要看他嘴唇在怎样动,至少也可猜得出十之七八。”
郭翩仙笑道:“你本事倒不小……”
突听银花娘又变色轻呼道:“不好,这老狐狸居然将棋盘拂乱,还说,若能和俞佩玉这样少年俊杰在起聊聊,下不下棋,又有何妨。”
郭翩仙皱眉道:“如此说来,俞佩玉除非真翻脸,否则倒真还不容易走得出来。”
银花娘着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怎能翻脸,看来他也有些发慌……”
郭翩仙远远坐在旁,始终未到窗前来瞧眼,此刻微笑道:“东西还在?”
银花娘嫣然道:“早就说过,东西藏在这里,没有人能找得到。”
郭翩仙微笑道:“好个俞佩玉,不但有种,而且还有些头脑,居然想到在大庭广众之间去将包袱拿出来,这样俞放鹤就算想打这包袱主意,也不好意思出手。”
银花娘笑道:“他现在已经快走出来……哎呀,不好……”
她脸上笑容忽然不见。
俞佩玉笑笑,道:“既是如此,在下便放肆。”
俞佩玉身子忽然拔起,掠上横梁,全身上下,手足四肢,绝没有使出任何姿势,甚至连膝盖都未弯曲。
这正是轻功中最难练“旱地拔葱”式。
要知天下武林,门户众多,轻功身法,也各有巧妙不同,但练到这种“旱地拔葱”式,却已返璞归真。
武当派弟子“旱地拔葱”时是这样姿势,少林派、点苍派门下“旱地拔葱”时姿势也绝不会有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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