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娘也叹口气,嘴里不再说话,暗中却忖道:“这样说来,就算杀头,也不能生孩子。”
谁知俞佩玉竟也叹口气,道:“那东方美玉既已对朱宫主生出厌倦之意,此后只怕更……更……”瞧朱泪儿眼,将下面半句话咽回去。
那病人道:“朱媚聪明绝顶,又何尝不知道东方美玉已对她渐渐有异心,只是她本也未想到自己生孩子后,竟会老得这快,日揽镜自照,忽然发觉自己头发竟也脱落大半,她也就立刻想到,此番只怕是再也挽不回东方美玉心。”
银花娘暗道:“若是她,不如就将东方美玉刀杀,这样虽然再也得不到他,也让别人休想得到他。”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偷偷瞟俞佩玉眼,瞧见俞佩玉脸上刀疤,立刻垂下头,再也不敢抬起。
银花娘道:“她……她回去?”
那病人道:“朱媚自是不肯答应,那时她年纪虽已不小,但驻颜有术,看来还是美如天仙,所以东方美玉还不舍得离开她……”
郭翩仙瞧朱泪儿眼,暗道:“她小小年纪,便已能令男人如此颠倒,她母亲更不知有多妙,只可惜自命风流,竟遇不着这样女人。”
银花娘暗道:“朱媚虽然洗尽铅华,但某些地方想来还是能令东方美玉欲仙欲死……不知将来能不能比得上她呢?”
她瞟俞佩玉眼,俞佩玉却在叹息。
。”
他竟当着朱泪儿面,骂他父亲,朱泪儿居然无动于衷,好像觉得她父亲确是该骂。
俞佩玉和郭翩仙又不觉暗暗奇怪。
只听那病人道:“朱媚嫁给他后,洗尽铅华,为良人妇,竟像是平凡妇人样,每天洒扫烹煮,服侍她丈夫,只因她愿在这平凡生活中,将往事全都忘记,她对东方美玉情意之深,你们也总该能想象得到。”
俞佩玉叹口气,暗道:“个男人若能得到这样妻子,人生夫复何求?”
只听那病人接着道:“这
那病人道:“但以媚术驻颜女人,最忌生育,朱媚自也知道这点,是以两人多年都未生育,到后来朱媚年纪愈大,做母亲愿望也愈来愈强烈,竟不顾切,生下个女儿……这就是她。”
他瞧朱泪儿眼,朱泪儿垂下头来,目中已有泪痕。
银花娘却已忍不住插口道:“她生下这孩子后,真就变老?”
这屋子里别人都只在留神听着这段故事里诡秘曲折之处,只有银花娘,却在关心着销魂宫主容颜。
那病人叹口气,道:“不错,朱媚生下这孩子后,不出半年,个倾国倾城绝代佳人,竟然就变得鸡皮鹤发,下子就像是老几十年。”
银花娘暗叹忖道:“不知将来爱上个人时,会不会像这样子……唉,人都快死,何必还想这多?”
郭翩仙却在暗中忖道:“这位销魂宫主历尽沧桑,所以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表示自己情意,但东方美玉还是个年轻小伙子,只怕反而会觉得这种生活无趣。”
三个人三种想法,谁都没有说出口来。
那病人道:“朱媚固是情深往,谁知东方美玉却反而觉得这种生活无趣,竟怂恿着朱媚要她再回销魂宫去。”
郭翩仙微微笑,俞佩玉暗暗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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