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非在逃避什人追踪,是以不敢见人?
王雨楼和唐无双在这里等他来,又为是什?
只见那青衣汉子已坐下吃喝起来,虽然饿得发疯,但吃相倒并不难看,看来竟似极有教养样子。
只有这种风度和教养,是装也装不出来,所以,bao发户看来永远是满身铜臭气,要饭披上龙袍也不像皇帝。
俞佩玉眼便可看出,这人必定是个世家子弟。
那人道:“瞧见个大人在吃糖,小孩在喝酒。”
这四句话问得荒唐,答得更妙,显然就是他们取信于对方暗号。王雨楼面色这才和缓下来,抱拳笑道:“兄台请坐,在下等已久候。”
那人目光闪动,道:“这望花楼里怎地只有你们这桌客人?”
王雨楼道:“只因他们这里姑娘今天恰好都有毛病,所以就没有接客。”
那人道:“怎会都得病,是什病?”
为什如此紧张,又如此神秘?
朱泪儿几乎忍不住想问出来,但就在这时,突听窗外传来“咕咕”两声,像是布谷鸟叫声。
唐无双精神立刻振,冲到窗口,“吱吱”叫两声,外面又回“叽叽”两声,唐无双立刻打开窗子。
窗外立刻有条青衣汉子跃进来。
这人打扮得就像是个刚从田里做完工下来庄稼汉子,身粗布衣服上,到处都沾满黄泥。
些,所以他不但形态相貌都学得和放鹤老人十分相似,而且竟还学会“先天无极”门武功。
但他本来也必定只不过是卑贱小人而已。
想到这里,俞佩玉全身都似已将爆裂。
这时王雨楼和唐无双神情已愈焦躁,不安。
唐无双竟已忍不住站起来,在屋里兜着圈子,不住喃喃道:“怎还没有来?……怎还没有来?”
又过半晌,这青衣人才放下筷子,忽然瞪着唐无双,道:“阁下将衣服裤子都脱下来让看看好?”
这位好教养世家子弟,竟会忽然叫别人“脱下裤子让他看看”,这实在已经够荒唐。
更荒唐是,唐无双居然真将衣裤都脱下
王雨楼笑笑,道:“女人毛病,姑娘们只有得这种病才不能接客。”
那人这才松口气,眼睛立刻盯在那些酒菜上。
王雨楼道:“兄台莫非还未用饭?”
那人叹口气,苦笑道:“不瞒两位,在下已有两天水米未沾唇。”
这人究竟是谁?行踪为何如此诡秘,又如此狼狈?
他头上也扎着条青布头巾,此刻已全都湿透,显见得这路上不但走得甚急,而且还很惊惶。
他脸上也黑如锅底,仔细看,才知道他满脸都抹着油烟,使人根本认不出他本来面目。
王雨楼也霍然长身而起,迎上去,沉声道:“朋友是哪阵风吹来?”
那人左右瞧眼,也沉声道:“从西北吹来东南风。”
王雨楼道:“朋友在路上可瞧见什?”
王雨楼皱眉道:“他若不来,你着急也没有用,还是坐下来吧。”
唐无双用力捏着胡子,道:“你不着急,却要着急,他若不来,怎办?”
王雨楼道:“这件事对他也是关系重大,他怎会不来?”
唐无双叹口气,喃喃道:“但望他莫要出什事才好。”
他们等究竟是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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