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泪儿嫣然笑,道:“你是什时候到?可曾瞧见那应声虫?”
俞佩玉也笑笑,道:“应声虫是谁也看不见。”
朱泪儿眼珠子转,悄悄道:“莫非这次应声虫根本没有来,就是你将杨子江吓走?”
俞佩玉微笑着点点头,又压低声音道:“所以才怕杨子江去而复返。”
朱泪儿笑道:“你放心,他以为应声虫在暗中盯着他,定再也不敢开口说话,等他发现被骗时,们早就走远。”
俞佩玉道:“你这步棋倒没有走错。”
唐珏黯然道:“但已将最重要着棋走错,常言道:‘人生如棋局’,这生已铸下不可挽回大错,自觉已无颜……”
他话未说完,金花娘已冲进来,扑倒在他身上痛哭着道:“你没有错,错是,是……害你。”
俞佩玉望着他们,望着这双在如此艰苦、恶劣环境中,爱心仍没有丝毫动摇情人。
时之间,俞佩玉心里也不知是什滋味,他不知道自己若是处在他们这样环境中,他情感是否会有他们这样坚贞。
唐珏苦笑道:“这种事他自然不放心交托给别人,究竟总算是他儿子,而且向是个很听话儿子,但临走时候,他还是再三警告,要办完事就回去,不许和金花娘见面,否则他就要以家规处置。”
俞佩玉道:“这次你并没有听他话,是?”
唐珏黯然道:“若没有别人引诱,还是不敢反抗,但找到俞放鹤时候,他却告诉,父亲和大哥都已死,他说,这消息若是传出,不但唐家庄立刻会发生混乱,武林中也要引起很大波动,为顾全大局,他只有找个人来假扮父亲,先维持住平静局面再说。”
俞佩玉道:“所以你就相信他话?”
唐珏道:“也觉得他说得很荒谬,但他却说,这样做法,实是有百利无弊,对更有很大好处。”
铁花娘虽然远远地站在边,却直在斜眼
他只觉得他们做出来事虽很可恨,但他们遭遇却实在值得同情,他们那坚贞爱心,更值得佩服。
朱泪儿悄悄走到俞佩玉身旁,道:“你瞧见写在车底下字?”
俞佩玉道:“嗯。”
他本来也准备板起脸教训她几句,要她以后不可这样胆大妄为,但此刻见到她,连句也都说不出来。
只见朱泪儿垂首弄着衣角,似乎也在等着挨骂,又似乎在等着他夸奖几句,俞佩玉只有柔声道:“若没有看见你留下来字,怎会找到这里。”
俞佩玉道:“看来他不但答应帮你和金花娘成亲,只怕还答应帮忙你接掌唐家门户。”
唐珏垂下头,黯然道:“当时念之差,就答应他,但事后也曾想到,知道他这秘密后,他只怕要杀灭口。”
俞佩玉长叹道:“有时候你确可算是个很谨慎小心人,但有时你却实在太疏忽,这只怕就叫作……”
他戛然顿住语声,没有说出“利令智昏”四个字来,因为他已发觉这少年也是个很可怜人,他不忍再刺伤他。
唐珏道:“和金花娘直都有秘密通信方法,所以和俞放鹤约好在望花楼见面之后,就暗地通知金花娘,叫她来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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