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不禁偷偷地笑出来,暗道:“大姐真会作怪,明明早就想别人来,却偏偏还要装模作样要人着急。”
听到金花娘在说:“你生气……你为什不说话呀?”
铁花娘觉得更好笑,暗道:“想不到唐珏也有两下子,他这样拿架子,大姐反而会忍不住过去。”
然后,她
金花娘忍不住道:“你生气?”
又过半晌,她又忍不住道:“死人,你为什不说话呀?”
她说话声音愈来愈大,门那边却愈来愈静。
金花娘忽然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再也顾不得别,立刻打开门上锁,冲进唐珏屋子。
铁花娘躺在床上,嘴角始终都在微笑。
她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脚趾,她脚实在已走酸,但是光滑脚趾接触到她手,那感觉就好像……就好像……
她也说不出那感觉像什,只不过脸更红。
就在这时,突听门上轻轻响,像是有人在敲门。
金花娘翻身就跳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就想去开门,但是手刚伸出来,却又缩回去。
她咬着嘴唇吃吃笑道:“就知道你忍不住,但以后日子反正还长得很,咱们何必这着急,将官盐当私盐卖呢?”
金花娘咬着嘴唇,忽然爬起来,悄悄地走到那扇门前面,她蹑手蹑脚,似乎生怕被人瞧见。
其实这间屋子里除她之外,连个苍蝇都没有。
金花娘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咬着嘴唇呆呆地出会儿神,伸手想去敲那房门,但刚伸出手,又缩回来。
到现在为止,门那边居然还是连点动静也没有。
金花娘恨恨道:“你不来找,难道是想先找你?就偏偏不找你,看你怎办?”
她忧怨和心事,早已扫而空,因为俞佩玉并没有和朱泪儿睡在间屋子里。
虽然俞佩玉也不会和她睡在间屋子,但只要俞佩玉不跟别人睡在起,她就已经很满足,很开心。
她自己也觉得这种心理实在很妙,实在有些可笑,她却不知道大多数女人心理说出来都有些可笑。
金花娘在说话时候,她也听到,因为这究竟不是很讲究客栈,屋子墙并不很厚。
听到金花娘在说:“……咱们何必这着急……莫要被人家笑话……”
门那边又没有声音,唐珏难道生气?
金花娘柔声道:“也不是不让你过来,但他们耳朵都灵得很,若是被他们听到,岂非又要被人家笑话?”
其实她早已恨不得将门打开,只不过唐珏既然让她等这久,她也想让唐珏着着急。
只要唐珏求她次——甚至用不着求她,只要说句话,或者再敲次门,她就会将门打开。
但过半晌,门那边还是没有声音。
她面喃喃低语着,面已又躺到床上。
这次她不但脱鞋,连袜子都脱,她望着自己那双纤巧、白生生天足,也不知怎地,她脸竟渐渐红起来。
难怪这家客栈生意好,他们确将屋子收拾得很干净,连床单和被套都是新换,还带着肥皂香气。
干净床单摩擦着她皮肤,风轻轻地吹着窗子,很远地方,隐隐有歌声传来,唱仿佛是怨妇思春。
老天呀,你叫她怎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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