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沉默半晌,叹道:“也不知道他是为什,但知道他定不是不敢。”
朱泪儿嫣然笑,
她忍不住偷偷地笑。
太阳已升得很高,朱泪儿望着俞佩玉脸,他睡得就像是个孩子,她忍不住悄悄自棉被里伸出手,轻轻抚着他鼻子,柔声道:“这里若是们家,那有多好,定去煮锅又香又浓粥给你,你不吃八碗就不让你离开桌子。”
俞佩玉忽然笑,道:“八碗不算多,现在至少可以吃得下十碗。”
朱泪儿吓得赶紧缩回手,将头都蒙在棉被里,不依道:“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哩,原来你也是个坏蛋,明明已醒,却闭着眼睛骗人,害得人家……人家……”
害得人家怎样,她却说不出。
她温柔,她泼辣,也都令他永生难忘。
他并没有将自己秘密说出来,但林黛羽无疑已知道他是谁,女人们通常都有种神秘感应,尤其是对自己最亲近人——母亲对孩子,妻子对丈夫,她们那种出奇敏锐感觉,是谁也无法能够解释。
所以后来林黛羽发现有人在跟踪他们时,她才会那做,让别人绝不会再怀疑他就是那已“死”俞佩玉。
她每剑刺在俞佩玉身上时,俞佩玉心里只有感激,因为他知道当她用剑来刺他时,她比他还要痛苦得多。
现在,她在哪里呢?
俞佩玉闭着眼睛假装睡着,过很久,听得朱泪儿呼吸渐渐安稳,他才忍不住张开眼睛。
朱泪儿果然睡着,而且睡得很熟。
他想,她实在还是个孩子,孩子总比大人容易睡着。
想到朱泪儿上床时模样,他嘴角忍不住泛起丝笑意,她实在是个很可爱女孩子。
和这可爱女孩子睡在张床上,若说俞佩玉连点感觉都没有,那他简直就不是人。
俞佩玉望着她露在被外枕柔发,不觉又痴,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幸福还是不幸?
他不敢再在床上停留下去,跳下床,推开窗子,外面空气很清新,他长长吸进口,喃喃道:“奇怪,杨子江还没有来。”
提起“杨子江”这名字,朱泪儿心里柔情蜜意立刻全都冷下去,她也跳下床,道:“他也许不敢来。”
俞佩玉没有说什。
朱泪儿道:“他若非不敢来,为什不来呢?”
无论她在哪里,定都会想着他。
俞佩玉心里阵刺痛,立刻将手缩回去。
这晚总算已过去,杨子江竟还没有现身。
朱泪儿醒来时候,俞佩玉还没有醒,想到自己竟和个男人共床睡夜,朱泪儿也不知是惊是喜。
他虽然并没有做什事,但她却觉得自己和昨夜已不同,她觉得自己仿佛已不再是孩子,已是个女人。
何况,他也知道这女孩子对他是那倾心,他知道自己只要过去,她是绝不会拒绝。
夜很静,星光洒在窗纸上,夜色是那温柔。
在这温柔静夜中,俞佩玉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她枕上柔发,他忽然也觉得浑身热得很。
他想起和林黛羽在起那几天晚上更热,热得令人什事都不想做,又热得令人想去做任何事。
他想起林黛羽那颤抖着嘴唇,颤抖着……那种销魂颤抖,令人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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