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道:“从未求过你,但这件事,希望你定要答应。”
朱泪儿咬着嘴唇道:“好,无论什事,都答应你。”
俞佩玉沉声道:“入唐家庄,左面有个酒楼,那就是唐家庄迎宾之处,他们就算明知你是去找麻烦,但在那酒楼上也绝不会向你出手,这是唐家家规。”
朱泪儿笑道:“你难道要请去吃饭?不知道那里有没有烤鸭,这次定会抢鸭皮吃。”
吃那次烤鸭后,到现在她似乎还在念念不忘。
那唐门弟子沉重地点点头。
王泽远和钱威再也不说话,低低吩咐那趟子手几句,两人起上马,和唐家庄来人起走。
朱泪儿见到他们蹄尘已远,才皱眉道:“唐家庄究竟发生什事?这些人神色为何如此惊惶?”
俞佩玉还没有说什,朱泪儿已抢着道:“这也许只不过是那冒牌唐无双设下阴谋,故意要将这两人骗到唐家庄去,其实唐家庄连屁事都没有。”
她愈说愈觉得自己想法很对,立刻又接着道:“们绝不能贸然闯到唐家庄去,定要先打听清楚,看他们……”
,面色很沉重,远远就翻身下马,镖师们也立刻下马迎上来。
那钱大镖头身手矫健,声音洪亮,抱拳赔笑道:“兄弟们路经贵地时,天色太早,所以未敢打扰,但请安帖子和那八份水礼,却仍是小弟和王泽远亲自送上府。”
他似乎生怕唐家庄怪罪,是以连连解释。
俞佩玉和朱泪儿对望眼,心里却在暗暗吃惊:“那冒牌唐无双莫非已决心要在川中掀起阵腥风血雨,是以派这两人赶来下毒手。”
俞佩玉正不知是否该伸手管这闲事,他既不忍眼见这两个镖师惨遭毒手,也不愿因此而打草惊蛇,谁知唐家庄来两人并没有出手,其中人笑笑,道:“弟兄们看到两位名帖,才知道‘威远’大镖头经过此地,是以未曾高接远迎,失礼失礼。”
俞佩玉心里酸,柔声道:“要你答应,到唐家庄,你就立刻到那酒楼上去,无论发生什事,你都绝不要下来。”
朱泪儿沉默很久,凄然笑,幽幽道:“你若发生什事,你以为还能安心坐在酒楼上吃烤鸭吗?”
她觉得俞佩玉手忽然发起冷来,冷得就像冰样,她也很解俞佩玉此刻心情,勉强笑笑,又道:“但无论如何,还是答应你。”
走到直通唐家庄大路上,行人忽然多起来。
俞佩玉发觉这些人看来
俞佩玉已沉默很久,忽然道:“你能不能答应件事?”
朱泪儿怔怔,道:“你先告诉是什事。”
俞佩玉道:“你先说答不答应?”
朱泪儿失笑道:“想不到你也会变得像个小孩子似,不知道是什事,怎能答应呢?你若叫去吃屎……”
她“扑哧”笑,自己脸也红。
王泽远抱拳道:“不敢。”
钱威道:“两位师傅此番赶来,不知有何见教?”
那唐门弟子面色凝重,道:“只因敝庄……”
他语声忽然压得很低,俞佩玉和朱泪儿却连个字也听不清,又不能走过去,朱泪儿只有暗中干生气。
只见王泽远和钱威两人面上骤然变颜色,失声道:“有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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