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琳垂下头,凄然道:“因为……因为他就是未来夫婿,爹爹本已将许配给他。”
这句话说出来,人群中立刻起阵骚动,有惊讶,有惋惜,有同情,但对这件
唐琳道:“本门子弟,暗器从不离身,连睡觉时也带着。”
杨子江道:“这难道也是你们祖宗家法?”
唐琳道:“正是。”
杨子江道:“他就用从你身上偷去那枚毒蒺藜,将你爹爹杀死?”
唐琳黯然地道:“他临走时,爹爹送他出去,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回身作揖,却乘势在爹爹胸前拍,谁也没有想到他手里竟还藏着暗器,更未想到他只不过为爹爹不肯将暗器借给他,就下如此毒手。”
唐琳道:“没有,爹爹虽是庄之主,但祖宗家法,他也不敢违背。”
杨子江道:“暗器既然没有借给他,那,杀死唐老前辈人也不会是他。”
唐琳道:“听他还在不停地游说,生怕爹爹被他打动,就闯进去,因为知道有第三个人在旁边,他就无法再说。”
杨子江道:“他见到你进去?”
唐琳道:“他又不是个瞎子,怎看不到,看到进去时,他虽然有些吃惊,但居然还是不肯死心。”
:“非但很困难,而且根本无此可能。”
杨子江道:“既然如此,那位客人又是怎进去呢?”
唐琳道:“爹爹屋子里,有条秘道直通到外面,那人想必早已和爹爹约好,是爹爹自己将他往地道中接过来。”
她竟将如此秘密事都说出来,大家虽然还不知道她下文,但已不觉先对她相信三分。
唐琳道:“本不愿偷听爹爹秘密,但既已来,又不想就这回去,正站在外面犹疑时,突听爹爹道:‘你虽是忘年之交,但这件事关系实在太大,不能不分外谨慎,你要知道,唐家庄暗器从未借出给别人。’”
她说到这里,大家已不觉信七分。
因为这件事虽然未必完全合情合理,但大错铸成,她也要负很大责任,自然不会说假。
杨子江长长叹口气,道:“如此说来,那人杀唐老前辈,你是在旁边亲眼瞧见。”
唐琳道:“不错。”
杨子江忽然怒喝道:“你既然亲眼瞧见,为何直等到现在才说?”
杨子江道:“他认得你?”
唐琳点点头,黯然道:“就因为认得他,所以才没有对他起防范之心,谁知他竟乘没有注意时,将身上铁蒺藜偷去枚。”
杨子江目光闪动,冷笑道:“原来此人还是位妙手空空儿。”
唐琳叹道:“他手脚确很快,非但全未觉察,连爹爹都没有注意到。”
杨子江瞪着她,厉声道:“你到你自己爹爹屋子去,还带着暗器干什?”
杨子江道:“这人居然是来向唐老前辈借暗器?”
唐琳道:“当时也觉得这人实在太不知进退,竟来强人所难,只听他跟爹爹说许多话,还是非要爹爹将暗器借给他不可。”
杨子江道:“他说是些什话?”
唐琳道:“他说,他要做这件事,关系很重大,若是事成,大家都有好处,他又说,爹爹既然不肯出面,至少也该将暗器借给他。”
杨子江道:“唐老前辈被他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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