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泪儿啐道:“刚说你是君子,你毛病就来。”
杨子江忽然正色道:“本来就非君子,如是君子,现在食俞放鹤之禄,便该忠俞放鹤之事,但却吃里爬外,这岂是君子行径。”
朱泪儿道:“这样说来,你杀们才能算
朱泪儿笑道:“你这人真奇怪,别人都拼命喜欢人家说自己好,只有你,却偏偏喜欢人家说你是坏蛋,而且愈骂你,你愈开心。”
杨子江道:“本来就是坏蛋,人人都说好,也不会变做好蛋。”
铁花娘笑道:“他从小挨骂挨惯,三天不挨骂骨头都会发痒,嫁给他就是为这缘故,因为就喜欢骂人。”
朱泪儿笑道:“看来你可真嫁对人,能够天天骂老公,而且老公绝不还嘴,能嫁到这种人,实在是你福气。”
杨子江笑道:“姑娘若是羡慕,为何不也嫁给呢?”
俞佩玉纵不使毒,这“牵机药”名字却也听说过,动容道:“两位在酒中下牵机药?”
铁花娘笑道:“公子请放心,酒里是点毒药也没有。”
杨子江道:“菜里也没有。”
俞佩玉道:“那……他们中毒是从何而来呢?”
杨子江拿起双筷子,铁花娘拿起酒杯。
可怕,又滑稽。
朱泪儿亦不知这人为何忽然扮起鬼脸来,也不禁怔怔,第二掌还未拍出,曹子英身子忽也缩成团。
再看宋刚、赵强两人,也早已滚倒在地上,身子已缩成个肉球,还在不停地抽搐着。
杨子江失笑道:“三位好生生,怎地忽然变起把戏来?”
铁花娘笑道:“他们喝酒,吃菜,不变场把戏给看怎行?这酒菜难道是可以白吃白喝?”
朱泪儿眨着眼,笑道:“可惜你已经有老婆,否则……”
杨子江道:“老婆不怕多,多多益善。”
铁花娘吃吃笑道:“们两人起骂他,他更要乐不可支。”
朱泪儿抿嘴道:“只可惜不喜欢骂人。”
杨子江道:“原来姑娘也和样,是喜欢挨骂。”
他们还未说话,朱泪儿已拍手笑道:“妙极妙极,看来你们真是天设对,地造双,夫妻俩搭档,竟连都被骗过。”
她笑着向俞佩玉道:“还是你有眼光,早就看出他不会害你。”
杨子江道:“那倒也未必。”
朱泪儿道:“你若害他就不会帮他将那三人毒死,倒向错怪你。”
杨子江淡淡道:“害死他们,只不过看他们不顺眼而已,等看你们不顺眼时,照样也会毒死你们。”
只见曹子英、宋刚、赵强三人已路抽搐,路滚出去,三人嘴里都在咿咿呀呀地乱喊乱叫,但滚出门,叫声就忽然停顿,朱泪儿赶到门口看,三个人已动也不能动。
杨子江叹口气道:“服‘牵机药’果然似牵机,古人之言,诚不欺……”
朱泪儿耸然回首,失声道:“牵机药?”
杨子江道:“不错,牵机药,其药固然灵效如神,其名更是妙不可言,就连姑娘只怕也配不出这样药,起不出这样名字来。”
这“牵机药”乃是古来帝王要将近臣和妃子赐死时所用毒药,与“钩吻”“鹤顶红”三毒并列,可称是历史上最有名三种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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