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忍不住问道:“那,姬悲情为何又要灵鬼去杀她自己门下杨子江和海东青?”
东郭先生道:“这说不定是因为杨子江和海东青渐渐已对她秘密知道得多,在这种人门下,若是知道事情太多,便难免有杀身之危,也说不定是因为她自觉现在大业将成,已用不着杨子江和海东青。”
他叹口气,嗄声接道:“无论如何,早已说过他们兄妹都是疯子,他们行事又岂可以常情衡度。”
俞佩玉道:“除灵鬼外,她是否还有另外四鬼?”
东郭先生笑笑,道:“那只不过是她故意耸人听闻而已,要人做鬼,并不是件容易事。”
东郭先生道:“姬苦情这着闲棋并没有白走,俞独鹤和放鹤老人兄弟本就有虎贲中郎之似,只要稍加刀圭易容,便可令人难辨真伪,何况,他们兄弟自幼相处,俞独鹤对放鹤老人语言神态,举动自然都如指掌。”
他长长叹息声,接着道:“所以这所有事都绝非巧合,可说每步骤都是经过严密计划,若没有‘俞独鹤’,他们也许就不会将放鹤老人选作对象。”
俞佩玉沉默很久,才问道:“姬苦情也精于刀圭易容之术?”
东郭先生道:“不是他,是墨玉夫人,据说她刀圭易容之术传自西洋波斯带,虽和东郭高所习不同,都有异曲同工之妙。”
俞佩玉道:“前辈可知道她还有两位高足?”
儿。”
俞佩玉只觉全身都凉。
他立刻就想起那日在杀人庄地道中,发现那块玉玦,那时他觉得奇怪,“先天无极”门珍藏怎会在杀人庄出现。
还有那锦囊和绣像,和上面两句话:“常伴君侧,永勿相弃。”
只是那时他绝未想到姬夫人情人竟是他二叔。
俞佩玉默然半晌,喃喃道:“如此说来,杨子江和海东青也是直被她蒙在鼓里,他要避入那山腰秘窟中,也许并无恶意,因为他也不知道姬苦情在那秘窟里,他们对说那些话,他们自己也信以为真……”
想到这里,他掌心不禁
东郭先生道:“你说可是杨子江和海东青?”
俞佩玉道:“正是。”
东郭先生叹道:“这两人本质不坏,只可惜被她利用,据看来,就连这两人对她秘密都未必知道得很详细。”
俞佩玉喃喃道:“不错,连都相信她话,她自己徒弟又怎会不信,只不过……如此说来那‘灵鬼’又是奉何人差遣呢?”
东郭先生道:“自然也是姬悲情。”
他又想起姬灵风和姬灵燕姐妹总像是和他有种神秘情感,原来这只因为他们身子里都流着有“俞家”血!
东郭先生道:“姬夫人将俞独鹤藏在地道中,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谁知姬苦情诈死后也进入那地道,恰巧遇见俞独鹤。”
俞佩玉道:“他……他为何不……”
东郭先生不等他说完这句话,已明白他要问是什,叹道:“姬苦情本来自然是想将俞独鹤杀灭口,但后来他却想到这还大有可以利用价值,也许认为他和自己臭味相投,所以只是劫走,并没有要他命。”
这点俞佩玉倒早就想到过,俞独鹤若非在急促中被人挟持而去,就绝不会将那锦囊和玉玦遗留在杀人庄地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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