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错,男,二十九岁,宽肩、细腰、窄臀。双眼睛看起来就好像是碧绿色,仿佛是翡翠沉入海底时那种颜色,张脸却苍白如雪。
所以有人说他是胡人,是波斯胡贾到中土来贩卖珠宝绸缎时所遗下后代。被他修理过仇人甚至说他只不过是个廉价娼妓生下来杂种。
对于这种种
他说:“但是却不知道,你这次来找,是想要把位贵宾从雅座中请出来呢,还是要替你把位贵宾送到雅座里去?”
因梦眼睛立刻又充满怨毒。
“有个人现在还不想要他死,至少也要让他再多活两年七个月十三天。”她忽然俯下身,握住慕容秋水手,“你定要答应,这段日子定要在雅座里好好地款待他,让他每天都想死,却又死不。”
慕容秋水静静地看着他面前这个女人,很仔细地看着她表情中每个变化,过很久才问:“这个人是谁?为什如此恨他?”他声音带着种很难捕捉到讥诮之意,淡淡地接着问:“其实你不说也知道。”
“知道什?”
“雅座?雅座怎会是黑暗恐怖地方?有时候也会到饭馆酒楼去,坐就是雅座。”他说,“据所知,雅座通常都是为贵宾贵客准备地方。”
因梦看着他,看很久,才轻轻地叹口气。
“你什时候开始学会骗人?”她说,“据所知,像你这样贵公子,通常都不屑于骗人。”
慕容秋水笑容仿佛已经开始变得有点勉强:“难道你说雅座还有什别意思?”
她直视着他:“你应该知道,在刑部大牢某个最幽秘阴暗角落里,有三两间很特别雅室,是特别为招待像你这样大人物请去贵宾贵客而准备。”
记得。”他说,“对你说过每句话,都记得。”
“你是不是也说过,个人如果答应别人件事,就好像欠下笔债?”她问慕容秋水。
“是。”
“记得你说过话,也相信,所以今天才会来。”
慕容秋水用刀锋般眼睛瞪着她:“你今天是要来还债?”
“花错。”慕容秋水说,“你这样做,当然是为花错。”
因梦手忽然握紧,甚至连指节都已因用力而发白。
“花错?”她眼睛直盯着他,“你怎会知道花错?”
慕容秋水脸上忽然露出种很孩子气笑容:“怎会不知道花错?从小就是个坏孩子,他甚至比还坏。相信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人比更解他,如果不是为他那种男人,你怎舍得放弃?”
03
“哦?”
“也知道你们特别派到那里去接待宾客韦好客先生,实在是好客极,他接待客人方法,常常令人连做梦都想不到。”
“哦?”
“据说,有位已经练成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江湖好汉,到你们雅座去做客三天后,出来时候,想爬到他最喜欢女人身上去都爬不上去。”
慕容秋水叹口气:“看起来你知道事还真不少。”
她回答简单而直接。
“是。”
“你要怎还?”
“曾经听说这个世界上最黑暗最可怕地方,就是个叫作‘雅座’小屋。”
慕容秋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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