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挺起胸,直视慕容,个字个字地问:“你准备要怎报答你?”
“只要你句话。”
“句什样话?”
“就是曾经对你说过那句话。”
“你是不是要答应你,以后只要你有事来找,定都要替你做?”
“死在刀下。”
慕容秋水黯然叹息:“为什喜欢刀人,通常都会死在刀下?为什让你伤心人总是你喜欢人?”
“这大概是因为只有你喜欢人才能伤害到你。”因梦说。
这本来是句非常令人伤感话,可是慕容秋水听到之后反而笑,而且笑得很孩子气。
“谁说你不喜欢人就不能伤害你?”他问因梦,“难道你喜欢杀死花错那个人?难道他没有伤害到你?”
“你也会有仇敌?”他看着她,眼中带笑,“记得你直都能把每个人都对付得很好,不管男人女人都样。”
“可是嫁给他以后就不样。”因梦说,“这点你该明白。”
“是,完全明白。”慕容轻叹,“老实说,当知道你们两个人已经在起时候,甚至连都有点恨你。”
“现在呢?”因梦问他,“现在你是不是还有点恨?”
“现在没有,现在好像已经什都没有,好像已经老得可以做祖父。”慕容故意叹着气地说,“个已经做祖父人,是不会再吃醋。”
到个男人,不管他是谁,被吞下去,通常都不会是。”
她笑得极甜,可是她笑容中挑战之意却更明显、更强烈,因为这时候她已经看见有个男人走过来。
个高大、瘦削、挺拔男人,轮廓分明脸上,有对猫样绿眼,眼中也带着种挑战意思在看着她。
就在他们互相微笑凝视这刹那,花雪夫人就已经发现悲剧要发生。
这两个人竟是如此相像,简直可以说完全是同类型人,要避免这样两个人互相被对方吸引,简直比要把对连体婴分割还要困难。
“是。”慕容秋水说,“就是这样子。”
因梦看着他,眼中露出
他站起来,拍拍因梦肩。
“你定要记住,有些听起来很有学问话,其实全都是放屁,而且是很臭很臭屁。”慕容秋水说,“所以们不如开始说点比较实际事。”
“什事?”
“如果答应你要求,你准备怎样来报答?”
因梦开始迟疑,却没有逃避,因为她知道这个问题是逃避不。
“你根本就不会吃醋,没有人会为个死人吃醋。”
慕容眼睛睁大,瞳孔却在收缩。
“难道花错死?”
“每个人都会死。”因梦声音冰冷,“花错至少也是个人。”
“他怎死?”
如果无法避免,那这两个人又势必要被他们情欲所引起火焰燃烧。
04
“是!是为花错。”因梦说,“从第眼看到他开始,就知道这生已经属于他,后来才知道,当时他也有那种感觉。”
她声音仿佛来自远方:“可是就在那瞬间,心里也隐约有种不祥预兆,当然也说不出为什,后来才发现们仇敌实在太多,他仇敌和仇敌。”
慕容秋水打断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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