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不好？哪
点不好？”
“你是姜断弦，不是笨蛋，如果你在每次洗澡之前，没有先检查下水里是否有毒，现在你恐怕早已烂死在澡盆里。”
因梦叹
口气：“其实
也早就想过，像这类
法子，对你根本就没有用。”
姜断弦立刻问她：“你认为要什
样法子才有用？”
姜断弦也叹口气：“只可惜总是死不掉。”
08
无论是姜断弦也好，是彭十三豆也好，都是个随时都会死掉人，这个世界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脑袋。
可是直到现在，他脑袋居然还在。
个随时都可能会死掉人，居然还没死，总不会没有理由。
姜断弦叹息。
“看到你之后，才明白尤物是什意思。”他忍不住要告诉她，“你就是个天生尤物，跟你比起来，别女人都像是发育不良小孩。”
因梦嫣然：“那现在你是不是已经想要跳进你澡盆里？”
“不想。”
“你还是不想？”
面，她又是非常理智，虽然美，但却有智慧，有原则，而且坚强果断，下决心，就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改变。
从她那双清澈明亮眼睛，从她嘴轮廓，都可以看得出来。
可是她眼睛变化又那多，那快！让人根本就无从捉摸。
等到她完全赤裸时，她就又变成另外个完全不同女人。
个充满野性和欲望女人，全身上下每分、每寸都仿佛在燃烧着地狱中火焰，随时随刻都可以把男人活活烧死。
因梦笑笑，就算是
姜断弦躺在浴桶里姿势好像比刚才还要舒服，桶里水也好像比刚才更热。
“每天早上醒过来就会想，今天会不会有人来杀？如果有人来杀，会是什人？会用什法子？他杀人手法是不是用种特别方式？”
“今天早上你也想过？”因梦问。
“每天都定要去想，而且要把每个细节都想得很详细透彻。”姜断弦说，“时常都在想，如果有人想趁在洗澡时候来杀，会用什法子？”
他说：“在水里下毒就是种很好法子，趁不在时候先在水里下毒，等进木桶，毒性就由毛孔中渗入，不知不觉间就要命。”他问因梦，“你说这法子好不好？”
“没法子。”姜断弦说，“是个天阉。”
这是男人丑事，大多数男人死也不会说出来，姜断弦却说得很轻松愉快。
他甚至解释：“天阉意思，就是说这个男人生下来就是个太监。”
因梦眼又变，叹息声音却很温柔。
“姜先生，你真可怜，现在才知道，你是多可怜人。”她叹息着说，“像你这可怜人，真不如死算。”
她腿、她腰，她身体弹性、她坚挺饱满胸膛，都可以证明这点。
现在她已经把这点证明给姜断弦看。
看到她赤裸胴体，连姜断弦都已感觉到自己心跳在加快。
年四季从不间断冷水浴，山野间新鲜空气，快马奔驰时跳跃，静坐时内视调息，使得她全身上下每寸皮肤和肌肉都充满弹性和活力。
在她那纤柔而苗条外貌下，藏着是座随时可以让人毁灭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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