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仿佛来自黑暗远方。
“直到你不告而别那天,都没有怀疑过你,可是,以后……”
因梦打断他话。
“也知道以后你定听到过很多有关事,可是你直都没有找报复,”她声音更温柔,“可见你并没有恨。”
“为什要恨你?”风眼说,“所做事,都是自己心甘情愿。”
“现在丁宁功力还没有恢复,姜断弦救人救到底,定会替他找个很隐秘静养处。”风眼说,“可是现在你定已经知道这个地方在哪里。”
“这个地方既然如此隐秘,怎会知道?”花景因梦故意问。
“牧羊儿既然已将这个秘密泄露给你,当然也会把他带着丁宁从法场逃窜秘道出口告诉你。”风眼说,“你既然知道出口处,当然就有法子追踪丁宁。”
因梦嫣然。
“你真太高估。”她说,“可是也不能不承认,事情确实就是这样子。”
“你是不是要去对付姜断弦,好让你去把丁宁劫走?”风眼说。
“是。”
因梦凝视着风眼。
“你为做事已经太多,只求你再为做件事,保证这是最后次。”她眼中充满柔情,“相信你定不会拒绝。”
天色更暗。
,虽然是情非得已,你定还是会很生气。”她声音温柔如水,“可是现在已经事隔多年,相信你定可以原谅。”
风眼脸色看来也好像是水样,冷如水。
水特性,就是有多重面貌,多重变化,就好像个多变女人样,就好像花景因梦样。
“如果你能够原谅,也不求别。”因梦说,“只求你替去做件事。”
“只要你有点可能追查出丁宁藏身处,姜断弦就定会留在那里保护丁宁。”
“这次呢?”
“这次就不同,”风眼说,“此时已非彼时,往事都已过去,是非恩怨俱忘。”
他声音更遥远,他人已往远方黑暗走过去。
“能想到这点,姜断弦也可能同样会想到。”风眼说,“在他与丁宁决战之前,他绝不容任何人伤及丁宁毫发。”
因梦叹口气:“想不到你非但解,还能够这样解姜断弦。”
——这是不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同样人?
这次呢?
“第次看见你时候,你还是个小女孩,从未想到过你会对有什目。”风眼说,“只不过尽所能来帮助你。”
风眼石像般静坐不动,谁也看不出他脸上是什表情。
他确从未拒绝过因梦要求。
风眼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忽然露出丝笑纹,却又笑得那阴寒尖冷,仿佛刀锋。
“其实你根本就不用说,你约来,就知道你是要去替你做件事。”他说,“现在甚至已经知道那是什事。”
因梦好像觉得非常惊讶:“你真知道?”
“也相信他定会这样做。”因梦说,“他总认为有点怕他,总认为只要有他在那里,就不敢出手。”
“其实呢?”
因梦又嫣然笑:“其实情况好像也是这样子,好像实在有点怕他。”
风眼冷冷地说:“也明白这点,所以你才会来找。”
“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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