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伴很愉快地说:“不跟你赌,只因为这次是赢定。”
她说得很有把握,显得也很愉快,奇怪是,花景因梦笑容,看起来居然比她还要愉快得多。
宁留下这处缺口,只因为他要看姜断弦是不是能攻得进去,那意思也就是说,他要看姜断弦是不是能用手里枝花把这个缺口补上。”
伴伴凝视着瓶中花枝,过很久,才轻轻地说:“看起来姜断弦好像已经把这个缺口补上。”
“是。”花景因梦说,“看起来姜断弦今日好像已经胜仗。”
她用种很奇怪眼光看着伴伴:“如果你要跟赌,赌他们最后那场决战胜负,如果你要赌丁宁胜,愿意以三万两,赌你万两。”
伴伴脸忽然又露出春花般笑容,又露出那双可爱虎牙。
“不跟你赌,”伴伴说,“随便你怎说,都不跟你赌。”
“你怕输?”
“不怕输,”伴伴说,“反正连人都已经是你,还怕什输?”
“那你为什不敢跟赌?”因梦问,“你怕什?”
“怕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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