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断弦想想,说:“只请你告诉,丁宁现在哪里?”
丁善祥苦笑说:“其他任何吩咐均可遵办,唯有这件事却无能为力。家少爷旦出门,就如断线风筝,谁也不知他在哪里,们知道也只跟先生样,那就是你们决斗日期和地点。”
姜断弦什话都没说,只对众人深深揖,大步走出去。
丁大将军也不再开口,只负手站在廊檐下,目送姜断弦走下台阶,走出大门,才深深叹口气。
丁善祥又站在大将军身后,忍不住轻声问:“您知不知道这个人是少爷死敌?”
丁大将军远远朝姜断弦礼,说:“小犬丁宁,承蒙关爱,仅以为报。若有吩咐,不必拘礼,他日相见,恐已非期。”
简简单单几句话,却表现得极其真挚。
姜断弦忙说:“多谢。”
这时又有人走上来,说:“在下丁善祥,专门打理少爷房中事务。”
姜断弦望着那张似曾相识脸:“是你把救回来吗?”
如今正置身在间极尽豪华卧房中,正睡在张平生所睡过最舒适暖床上。
距离床头不远,有三只古雅香炉正发散着袅袅轻烟,三种烟色泽不同,气味也各异。
香炉后面是三张高背太师椅,椅上坐着三个年近古稀老人。
其中两人衣着华丽,气派非凡,姜断弦看就认出个是名动九卿儒医陈少甫,个是当今大内御医司徒大夫。
另外那老人又瘦又小,穿着破旧,萎缩在椅子上,非但仪表不能与前两人相提并论,就连面前那只残破瓦片香炉,也无法与另两种由紫金和古玉雕塑而成精品相比。
“嗯。”
“您也知道少爷可能死在这人手上?”
“嗯。”
丁善祥忽又说:“您既然知道,那为什不杀他,反而救他呢?”
丁大将军冷冷地看他眼,说:“如果不这做,丁
丁善祥赔笑说:“不敢,前几天接获家少爷传讯,吩咐们寻找先生下落,家主人即刻派出数十名高手,日夜觅寻,直到昨夜才发现先生病倒之处,在下只不过将先生抬上车而已。”
姜断弦又是声:“多谢。”
丁善祥继续说:“当时先生性命已很危险,家主人用最大力量,不但请到当今两大名医,还亲自将武林医隐梅老先生接来,经梅老先生运用各种内外功力,又得两位名医配合,才算把先生毒逼出来。”
姜断弦这才知道那瘦小老人竟是名震武林“见死不救”梅大先生,他脸上虽然不动声色,内心却也有无尽感动。
丁善祥又说:“家主人再交代,无论先生需要什,尽管开口,们定照办,请先生千万不要客气。”
但这二人却好像对那瘦小老人十分尊敬,见姜断弦转醒,即刻同时站起,向那瘦小老人躬身行礼说:“还是老先生高明,学生们实在佩服。”
那瘦小老人只是淡淡笑。
这时忽然有个威武声音说:“那倒是真,若不是梅老先生指点,姜先生这条命恐怕是救不回来。”
只见个气宇轩昂中年人走进来,他虽然只穿着件素面长衫,但看上去却比身着盔甲战袍大将还要威武几分。
姜断弦身不由己地站起来。他想也不必想,便知是当朝位居极品丁大将军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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