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忌道：“债主当然是来讨债
，你难道看不出今天也是讨债好日子？”
02
这里是个小楼，现在正是春天。
小楼外春光明媚，百花齐放，有鲜红，有嫩绿，有鹅黄。
两个黑衣人站在鲜艳花丛间，
男女，少老。
他们之间，虽然并没有什
条件和誓约，但是分离毕竟总是难免要令人悲伤。
他直希望他们在离别时候还能笑笑。
香香还没有笑出来，刚才被她掷出窗外那串珍珠却飞
回来。
接着，“夺”声响，根三尺六寸长箭，将这串珍珠钉在柱子上。
箭杆上，银光闪闪，箭尾银羽还在颤动，窗外，又有根短箭飞来，钉在这杆箭上。
他从身上拿出串珍珠：“这是
答应给你，还没有忘记。”
珍珠晶莹圆润，就好像少女们纯情泪珠样。
香香接过来，轻轻抚摸，喃喃道：“知道你定会带来给，你向是个很有信用男人。”
她居然没有流泪。
可是她手已经在发抖，忽然跳起来，用力将这串珍珠往赵无忌脸上砸过去，大声道：“可是谁稀罕你这串臭珠子，谁稀罕你这个小王八蛋。”
赵无忌用只手支起头，看看她：“你想杀人？”
香香道：“只想杀个人。”
赵无忌道：“杀谁？”
香香道：“杀你！”
赵无忌并没有被吓跳，反而笑，笑得好像还很开心。
01
三月二十七日，大吉。
诸事皆宜。
赵无忌倒在床上。
他快马轻骑，奔驰三百里，下马就冲进来，进来就倒在这张床上。
少年人是条身长八尺壮汉；老妇人背已驼，双眼睛却仍闪闪发光。
两个人，两把弓，金背黑胎，长
长箭虽强，短箭更准。
香香看呆。
像这样箭法，确不是时常能看得到。
赵无忌笑立刻变成苦笑，叹息着道：“债主们终于来。”
香香变色道：“他们来干什啊？”
珠串并没有打到赵无忌脸，却由窗口飞出去。
赵无忌又笑：“小王八蛋多少总有点好处。”
香香跳起来，道：“有什好处，你说！”
赵无忌道：“小王八蛋至少总比老王八蛋好，也比死王八蛋好。”
他想让香香也笑笑。
香香咬着嘴唇，道：“本来真想杀你，可是再想想，今天你居然还想到来看，已经算很不容易。”
赵无忌道：“你知道？”
香香道：“当然知道，今天是赵公子大喜日子。”
她美丽眼眸里忽然有泪光：“也知道赵公子今天到这里来，只不过是为要告诉，从今以后，他跟已经刀两断，就算以后还会看见他，也应该把他当成陌路人。”
赵无忌不能否认，也不能不觉得有点难受：“还带样东西给你。”
又香又软床。
这是香香床，香香是个女人，又香又软女人，每次看到赵无忌时候，总会笑得像糖样甜蜜。
窗外阳光灿烂，天气晴朗，风中带着花香。
赵无忌看看窗外角蓝天，终于缓缓吐出口气，喃喃道：“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香香今天居然没笑，只淡淡地说：“今天确是个好日子，杀人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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