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更冷冷地看着他，冷冷地问：“你要
这
刀砍在哪里？”
赵无忌叹
口气，道：“难道还有什
选择
余地？”
柳三更道：“你没有。”
02
刀光闪，人就倒下去。
刀还在他手里，雪亮刀锋，又薄又利。
刀光照着柳三更惨白脸，他脸上完全没有任何表情。
无论谁都应该看得出他绝不是个很容易就会被感动人。
如果你欠他刀，就得还他刀，你绝不能不还，他也绝不会不要。
无论什事都绝不能让他改变主意。
赵无忌道：“你本来就不欠。”
毒菩萨道：“那你就得答应件事。”
赵无忌道：“什事？”
毒菩萨道：“今天是你大喜日子，你总该请去喝杯喜酒。”
赵无忌笑：“喝杯不行，要喝，至少也得喝个三五十杯。”
毒菩萨道：“加上那窝蜂。”
黑婆婆道：“你有把握？”
毒菩萨笑笑，道：“毒并不是只能救人，也样能要人命。”
黑婆婆也笑，道：“以毒攻毒，用你毒蛇，去对付那窝毒蜂，倒真是再好也没有。”
毒菩萨道：“你答应？”
这刀也没有砍在他身上。
刀光闪起，他已经准备承受，可是这闪电般刀，却落到毒菩萨左颈上。
毒菩萨没有闪避。
他并不是不想闪避，只不过等到他闪避时候，已经太迟。
他做梦都想不到这刀砍是他。
之中，替杀那五条毒蛇，现在只怕已成僵尸。”
黑婆婆道：“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心，他总算救你命？”
毒菩萨道：“不错。”
黑婆婆道：“所以他非但没有欠你什，你反而欠他条命？”
毒菩萨道：“不错。”
这刀正砍在颈上，砍得并不太重。
可是那又薄又利刀锋，已割断他左颈后大血管，飞溅出血，几乎溅到丈外。
惨碧色血。
鲜血怎会是惨碧色？是不是他血里已有太多毒？
赵无忌血里没有毒。
断魂更又响。
“笃，笃，笃”，是三更。
是用刀锋敲出来三更。
赵无忌手心已有冷汗。
他并不是不害怕，只不过他就算怕得要命，也绝不会逃避。
柳三更忽然道：“你不能喝。”
赵无忌道：“为什？”
柳三更道：“因为你受伤。”
赵无忌讶然道：“受伤？伤在哪里？”
柳三更冷冷道：“这刀砍在哪里，你伤就在哪里。”
黑婆婆道：“为什不答应？”
毒菩萨看看赵无忌，微笑道：“那们两个人债，现在你都已还清。”
赵无忌再没有说话，连个字都没有说。
此时此刻，你叫他说什？
毒菩萨道：“现在是不是也不欠你？”
黑婆婆母子也想不到，赵无忌更想不到。
他们看着毒菩萨倒下去，看着惨碧色血从刀锋下溅出来。
他们虽
黑婆婆道：“毒菩萨这条命，总不能太不值钱，你准备怎还给他？”
毒菩萨说道：“可以替他偿还你债。”
黑婆婆道：“你要替他去把那两个采花贼抓回来？”
毒菩萨道：“甚至还可以加上点利息。”
黑婆婆道：“加什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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