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天里,每个人都很少说话,每个人都在找,想找到点线索来查出真凶。
可是他们找不到。
他们将和风山庄每寸地方都找遍,也找不出点可以帮助他们查明真凶线索来。
谁都不敢怀疑上官刃,更不敢怀疑司空晓风,可是除他们外,别人更连点嫌疑都没有。
如果凶手是另外个人,那这凶手定是可以来无影、去无踪妖魔。
现在距离无忌发现他父亲尸体那天,已经整整有七天。
已经七天,无忌还没有流过泪,连滴泪都没有。
他也没有喝过滴水,当然更没有吃过粒米。
他嘴唇已干裂,甚至连皮肤都已经干裂。
他眼眶已凹下去,健康红润脸色,已变得像是张白纸。
“直到今天他们还留在和风山庄。”
“谁走,谁嫌疑就更大,他们当然是谁都不会走。”
“其实他们走不走都样。”
“为什?”
“因为他们都是赵二爷生死之交,都没有点理由要下这种毒手,如果找不到确实证据,谁也不敢怀疑到他们。”
“可是后来又有人调查出来,他在二十五日那天,就已经离开保定。”
“那他二十六日就应该已经到和风山庄。”
“最迟下午就应该到。”
“从二十六日下午,到二十七日晚上,这天多时间里,他到哪里去?”
“没有人知道。”
那是个有五间房跨院,他和他随从都安排在那里住宿。
负责接待他们是赵标。
赵标不但是赵家老家丁,而且还是赵二爷远房亲戚。
赵标已经证实,三月二十七那天,从黄昏以后上官三爷就直在屋里睡觉。
他醒着时虽然很少出声,醉后睡着却有鼾声。他鼾声有很多人都曾听过。
凶手究竟是上官刃?还是司空晓风?”
“不知道。”
“你猜猜?”
“不敢猜。”
这些议论是在公开场所就听得到。
大家虽然很少说话,多多少少总还说过几句。
上官刃却是个字都没有说。
——赵简被害那段时间,他到什地方去?
他没有解释,也没有人敢要他解释。
后来别人才知道那时候他已醉,醉倒在姜总管为他安排客房里。
他全身都已僵硬麻木。
看见这种样子,每个人都害怕,甚至连千千都害怕。
可是没有人能劝他。
他什都听不见,什都看不见。
最难受个人当然是卫凤娘,她直在流泪,可是现在连她泪都已干。
“现在有找出证据来吗?”
“没有。”
02
今天已经是四月初四。“头七”已经过。
夜。
“所以才有人认为他嫌疑最大。”
“不错。”
“可是听说二十七日那天下午,只有上官刃个人始终跟赵二爷在起。”
“所以上官刃嫌疑也不小。”
“他们两个人呢?”
在半夜三更,小院里瓜棚藤架下,私室里小桌酒樽旁,还有些别人听不到话。
“听说最有嫌疑个人,就是司空晓风。”
“为什?”
“因为他本来是最后到和风山庄个人,是三月二十七日那天晚上才到。”
“最后个人,应该是没有嫌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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