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六碟菜，
碗汤。
除
这两味鱼外，还有碟鸡丝炒豆
他们吐出
只不过是口口酸水，就算他们能把鱼刺吐出来，也来不及。
忽然间四个伙计中已有三个倒下去，身子立刻缩成团。
没有倒下去那个伙计也已吓得全身发软，连裤裆都湿片。
千千道：“你没有吃鱼？”
这伙计牙齿打战，结结巴巴地说：“
吃……吃样，没……没有吃……醋……醋……”
掌柜娘子又吃惊，嘴里鱼刺掉在地上，发出“叮”声轻响。
大家这才看出，这根鱼刺并不是鱼刺，而是根针，比绣花针还小针。
针尖在灯下闪着惨碧色乌光。
千千拾起双筷子，夹起这根针，脸色立刻变，失声道：“这是唐家毒针！”
掌柜娘子骇极而呼：“这怎
会是毒针？鱼里面怎会有毒针？”
屋子里很窄，只能摆张木桌和几张板凳，桌上还摆着饭菜。
客栈掌柜夫妻和四个伙计刚才正在吃饭，吃着吃着，掌柜忽然倒下去。
别人去扶他时候，他整个忽然缩成团，不停地抽搐，张嘴歪斜肿胀，像是被人狠狠打拳。
他妻子已经快急疯，跪在地上，拼命去挖他嘴，叫他把那根鱼刺吐出来。
每个人都已想到定是鱼刺有毒，却想不到根鱼刺怎会毒得这厉害。
所以凤娘只淡淡地说句：“不管怎样，他总是司空大爷派来，你总得给司空大爷点面子。”
这句话很有效。
凤娘向很少说话，可是她说出来话通常很有效。
千千态度已经有点转变，就在这时候，她们听见声惊呼。
声很多人同时发出来惊呼。
桌上果然有两种做法不同鱼，碟清蒸鱼，碟醋溜鱼片。
他只吃清蒸鱼，没有吃醋溜鱼片。
毒针就在醋溜鱼片里，针上剧毒，把碟子鱼片都染成致命毒鱼，只要吃片，就必死无救，掌柜咬到毒针，所以发作得最快。
唐家独门毒药暗器，绝不会无缘无故地掉在碟醋溜鱼片里。
这是谁下毒？想毒死谁？
呼声凄厉嘶哑，她脸忽然也开始扭曲，接着人也缩成团，完全跟她丈夫倒下去时情况样。
伙计们看着她，都吓呆。
千千大声道：“你们有谁吃过鱼？”
伙计们脸上立刻露出恐惧之极表情，他们每个人都吃过鱼。
每个人都蹲下去，用手拼命挖自己嘴，想把刚吃下鱼吐出来。
千千她们赶到时候，这胖胖掌柜脸已发黑，眼珠已凸出。
等他妻子把鱼刺挖出来时，他整个人都已经不会动。
“都是这根该死鱼刺。”
他妻子又急，又害怕，又愤怒，恨不得口把这根鱼刺嚼碎吞下。
千千忽然大喝：“吐出来，赶快吐出来。”
04
赵千千和凤娘住在后面座跨院间客房里，再往后面去，就是这客栈掌柜和伙计们自己住地方，惨呼声就是从那里传来。
凤娘不是喜欢多事女人，可是听见惨呼，千千就冲出去。
她也只好跟着出去，她不想个人待在这陌生而冷清屋子里。
后面院子比前面简陋得多，也小得多，只有间屋里燃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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