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于登上
天台峰
绝顶。
片平岩，片丛林，片巨石屹立，片危崖上刻着三个大字。
“非人间”。
这里是人间？还是天上？
是天上？还是鬼域？
凤娘道：“那你为什
要救
！”
唐力沉默，过很久，才问道：“你真想知道？”
凤娘道：“真。”
唐力声音冰冷：“救你，只因为已经被人阉割，根本不能碰你，所以也不想让别男人碰你。”
凤娘怔住。
千千道：“找谁？”
唐力道：“除你之外，随便她找谁都行。”
唐猛抢着道：“来。”
唐力冷笑，不理他，却去问凤娘：“你要谁背你上去？”
凤娘想也不想：“你。”
唐力道：“你定上不去。”
凤娘垂下头，道：“……可以试试。”
唐力道：“用不着试。”
千千道：“背她上去。”
唐力道：“不行。”
唐力道：“赵无忌在哪里？”
曲平指着那片“非人间”危崖，道：“就在那里。”
危崖那边却看不见人，这里本不是人间。
曲平道：“那后面还有个秘密洞穴，赵无忌就躲在那里。”
唐力道：“他为什要躲到这种地方来？”
站为“霞天门”，过此之后，山路更险。
他们经“涌泉亭”“定心石”“半霄亭”；过大小仙桥；再过“望江楼”“梅檀林”；经“八十四梯凌紫霞”；看到地藏菩萨肉身塔殿。
他们对菩萨并不感兴趣。
他们终于登上天台峰，只见流水行云，万山迭翠，巨石嶙峋，耸削壁立，黑石苍苔，错迭成趣，石缝间透出青松，也不知是人工所栽，还是天工。
要登上天台绝壁，还得穿过层云雾。
不管这里是什地方，都绝不是人间，因为极目苍茫，都看不见人影。
唐力已放下凤娘，用那双毒蛇般眼睛盯着曲平：“再上去还有没有路？”
曲平道：“没有。”
唐力道：“你是不是带们来找赵无忌？”
曲平道：“是。”
她做梦也想不到个男人会把这种事说出来。
唐力冷冷道：“如果还行，现在你已经被强*过十次。”
凤娘不知道别女人听见这种话会有什样反应。
她心里只有种谁都无法解怜悯和同情，这原本是人类最高贵感情。
她正不知道应该说什话来安慰他，眼前已豁然开朗。
云雾凄迷，几尺外就看不见人影。
凤娘伏在唐力背上，忽然问道：“你知不知道为什找你？”
唐力道：“不知道。”
凤娘道：“因为知道你并不是太坏人。”
唐力道：“是。”
千千道：“为什不行？”
唐力道：“因为说过，你们连死都死不。”
在这种地方，不管从哪里跳下去，都必死无疑。
千千道：“难道你要把她留下来？”
唐力道：“她可另外找人背上去。”
曲平道：“因为他害怕。”
唐力道：“怕什
凤娘脚已经走破，头发已乱，衣裳已被汗水沾透。
阴壑里疾风，像是利箭样吹来，吹在她身上，她全身都在发抖。
可是她既没有埋怨，也没有叫苦。
唐力看着她，忽然道：“们定要到绝顶上去。”
凤娘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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