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姜道：“鬼不会骗人，只有人才会骗鬼。”
无忌苦笑。
这也是真
，任何人都不能否认。
老姜道：“只要
们不到那院子里去，他们也绝不出来，从来都没有惊动过别地方
草木。”
所以他们也从来没有再到那院子里去过。
纸条是种很少见黄裱纸，上面写字歪斜扭曲而古怪，意思很明显：
人不犯，
不犯人，
互不侵犯，
家宅安宁。
老姜道：“不是个鬼，是好多个，就在凤姑娘以前住那座院子里。”
无忌问道：“这些鬼，是什
时候来？”
老姜道：“凤姑娘走
没多久，就有人听见那地方夜里时常发出些奇怪声音，有时候甚至看得见灯火和人影。”
无忌道：“有没有人去看过？”
老姜道：“很多人都进去看过，不管是谁，只要走进那院子，就会无缘无故地晕过去，醒来时候不是被吊在树上，就是躺在几里外阴沟里，不是衣服被剥得精光，就是被塞嘴烂泥。”
这句话他没有说完，脸上忽然现出种很奇怪表情，就好像有人用块干泥塞住他嘴。
无忌双眼盯住他，再问：“现在他到哪里去？”
老姜还在犹豫，仿佛很不想把这句话说出来，却又不能不说：“本来不让他去，可是他定要去，非去不可。”
无忌道：“去干什？”
老姜道：“去打鬼。”
”
老姜道：“你那位师妹和那位朋友都是这说，说你最迟今天晚上定会到家。”
无忌没有师妹，也想不出这个朋友是谁。
可是他不想让老姜担心，只淡淡地问：“他们是几时来？”
老姜道：“位昨天下午就到，你那位师妹来得迟些。”
无忌解这点，他绝不怪他们，如果他是老姜，
每个人都希望家宅安宁，就算与鬼为邻，也可以忍受。
这些鬼倒确很解人类心理。
无忌道：“鬼也有很多种，这些鬼看来不是恶鬼。”
老姜道：“不管是哪类鬼，都有种好处。”
无忌道：“什好处？”
他说是真话，是真在害怕，因为他也有过这种可怕经验。
无忌已经可以想象得到，刚才他脸上为什会有那种奇怪表情。
老姜道：“他们对总算客气些，既没有把吊在树上，也没有剥光衣服。”
——可是，他嘴里定也被塞嘴泥。
他跳过段可怕经历，接着道：“醒来时候，就看到这张纸条。”
无忌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点会让老姜羞愧难受样子。
他看得出老姜表情不但很认真，而且真很害怕。
可是这种事实在太荒谬，他不能不问清楚：“你是说，他去打鬼？”
老姜叹口气，苦笑着说道：“也知道，你绝不会相信，可是这地方真有鬼。”
无忌道：“这个鬼在哪里？”
无忌道：“他们是不是还在这里？”
老姜道：“你那位师妹好像身子不大舒服，来就把自己关在屋里，整整睡天，还不许们打扰。”
他又补充着道：“把司空大爷常住那间客房让给她睡。”
无忌道：“那位朋友呢？”
老姜道：“那位公子好像片刻都静不下来，不停地到处走来走去，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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