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之在杀，
剑在人在，
剑亡人亡。
小雷说道：“你们大家是不是都听见
？”
是
，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
穿红裙姑娘道：“这真是潇湘剑客耳朵？”
小雷道：“衣服也是他。”
穿红裙姑娘道：“你把他衣服拿来干什
？”
小雷道：“因为
高兴。”
穿红裙姑娘道：“你高兴干什就干什？”
穿红裙姑娘没有开口，却走过去把那皮袋子从地上捡起来。
她手好像也有点抖。
小雷道：“看来，你最好还是不要看好。”
穿红裙姑娘道：“要看。”
小雷道：“这里面说不定真有个人头，潇湘剑客人头。”
顺着他用手指着地方看过去，只能看得见那皮袋子，看不见潇湘剑客。
连
莲忽然想到件可怕事，失声惊叫道：“难道潇湘剑客他……他就在这皮袋子里？”
小雷道：“你为什不自己打开来看看？”
连莲伸出手，又缩回去。
她不敢看。她已经想到那皮袋子里装是什，她全身都在发冷。
小雷道：“他杀人绝不比别人少，折断他剑，剥光他衣服，割下他耳朵，他还不肯死。”
他冷笑，又道：“这些话不是放屁是什？”
穿红裙姑娘叹口气，道：“好像确是在放屁。”
小雷道：“不但是在放屁，而且放都是臭屁，他
解这个小孩。也只有个像他这样孩子，才会替自己起这个名字——好长名字。
他本来名字只有个字：雷。
他这个人确也像是雷样，谁也没法子捉摸，谁也没法子控制。
03
那个用小牛皮做袋子还在地上。
小雷说道：“你们大家有没有嗅到臭气？”
没有。
穿红裙姑娘道：“说话又不是放屁，怎会臭？”
小雷道：“这些话却都是放屁，怎会不臭？”
穿红裙姑娘道：“这些话都很有道理，怎会是放屁？”
小雷道：“你难道不知‘如意’两个字是什意思？”
穿红裙姑娘叹口气，拿起那半柄断剑，道：“这也是他剑？”
小雷道：“这上面有几行字，你念出来给大家听听。”
穿红裙姑娘就念出来。
衡山宝器，
穿红裙姑娘道：“不怕。”
她虽然说不怕，手却抖得更厉害，拉几次，才把系着袋口那根皮绳拉开。袋子里就有几样东西掉出来——半柄断剑，几件衣裳和双耳朵。
人耳朵，上面还带着血。
连莲总算松口气，这袋子里总算没有人头。
这双人耳朵看起来虽然也很可怕，至少总比个血淋淋人头好看得多。
小雷道：“你是不是以为这袋子里装着是个人头？”
连莲道：“难道不是……”
小雷忽然笑，大笑道：“看来你胆子虽然不大，疑心病却不小。”
连莲道：“这袋子里究竟装是什？”
小雷忽然转过头，去问那个穿红裙姑娘：“她不敢看，你敢不敢？”
小雷忽然问连莲道：“你是不是很想看看潇湘剑客？”
连莲道：“是。”
小雷道：“现在你为什不看？”
连莲道：“他在哪里？”
小雷道：“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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