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道：“是个朋友。”
连
莲道：“是谁
朋友？”
这人道：“是大小姐朋友，也是老太爷朋友。”
连莲道：“哪个老太爷？”
这人说道：“当然是大小姐老太爷呀！”
——有些事比死更可怕，更要命，也许她不如还是死
好。
可是那些事并没有发生。
——她还是个处女，那种事是不是发生过，当然，她知道得很清楚。
那个不是人人为什
会放过她？
她真想不通。
她居然自己说出这两个字。
因为她心已横，人已豁出去，大声说道：“你动手吧，
不怕，就当作被疯狗咬口，可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唐玉实在想不到她怎会忽然变成这样子，如果别男人看见她这样子，也许就会放过她。
可惜唐玉不是别男人。
他简直不能算是个人。
连莲反而不哭。
唐玉道：“你说不说？”
连莲忽然大声道：“不说。”
唐玉反而感到有点意外，说道：“你不怕？”
连莲道：“怕，怕得要命，可是绝不会说出来。”
连莲道：“怎会到这里
问句，你就要答句，只要听出你说句谎话，就要……”
他笑笑：“那时就要干什，不说你也知道。”
连莲当然知道。
就因为她知道，所以才害怕。
唐玉道：“问你，你究竟是什人，跟赵无忌是什关系，你怎知道他有没有师妹，怎会对他事知道得这多，为什还要来调查来历？”
连莲脸色变。
这个人不但认得她，好像连她底细都知道。
她身世并不悲惨，却是个秘密，她不愿让任何人知道这秘密，更不愿让赵无忌知道。
她立刻又问道：“你也是赵无忌朋友？”
这人微笑，摇头。
她醒来时候，是在辆马车里，全身仍然软绵绵，全无力气，连坐都坐不起来。
是谁把她送上这辆马车？现在准备要送她到什地方去？
她正想找个人问，车窗外已经有个人伸进头来，微笑道：“大小姐你好。”
这个人不是那冒牌大姑娘，也不是赵无忌，她虽然不认得这个人，这个人却认得她。
连莲道：“你是谁？”
连莲终于晕过去。
就在唐玉伸手去拉她腰带时，她已晕过去。
04
连莲醒来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事。
她居然还没有死，居然还能再张开眼睛，已经是怪事。
唐玉更奇怪：“为什？”
连莲用力咬着嘴唇，说道：“因为现在已经知道你是个男人，知道你要害赵无忌，不管说不说，你都不会放过。”
这点她居然已想通。
唐玉忽然发觉这个女孩子虽然胆子奇小，但却聪明绝顶。
连莲道：“不管说不说，你反正都会……都会强*。”
连莲道：“如果把这些事都说出来，你就会放？”
唐玉道：“定会放你。”
连莲道：“那你先放，就说出来，定说出来。”
唐玉笑。
就在他开始笑时候，他已经撕开她衣服，微笑道：“向不喜欢跟别人讨价还价，如果你再不说，就先脱光你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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