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早点果然很丰富。
唐缺开怀大嚼，足足吃
半个时辰，连筷子都没有放下过。
无忌从来都没有看见过
顿早点就能吃这
多东西
人。
这茶楼也跟其他地方那些茶楼样，来吃早点当然不止他们两个人。
——因为他知道小宝这种人，绝不是自己会上吊人。
——因为他已经给无忌十万两，要无忌去杀小宝。
——会杀人人，总会让被杀人看来是死于意外。
这几点加起来，事情已经像水落后露出石头那明显。
连无忌自己都几乎要怀疑小宝是死在他手里，因为他也确信小宝绝不会自己上吊。
他笑得更愉快：“今天
胃口虽然还不太好，可是们定要好好吃顿，以资庆祝。”
无忌终于忍不住问道：“们庆祝什？”
唐缺大笑，道：“你做戏做得真不错，可是你又何必做给看呢？”
他大笑着，拍着无忌背：“你放心，在别人面前，也会口咬定，他是自己上吊死，可是现在只有们两个人，你心里都明白，就算是他自己要上吊，也是你替他打绳结。”
无忌道：“然后再把他脖子套进去？”
唐缺道：“完全正确。”
无忌道：“有什不起？”
唐缺又眯起眼，微笑道：“你当然不起，连都没有想到你这快就能得手。”
无忌道：“哦？”
唐缺道：“也想不到你居然会用这种法子，除之外，绝不会有人知道是你杀他。”
无忌道：“因为你讨厌他
01
四月二十四，晴。
无忌从噩梦中惊醒时，阳光已经照在窗户上。
唐缺居然已经来，正在用那双又白又胖小手，替他把窗户支起。
窗外片青绿，空气清爽而新鲜。
可是现在吃早点时候已过去，别客人也大半都散。
唐缺终于放下筷子，在个铜盆里洗过他那双又白又胖小手，用块雪白丝巾将他那张小嘴擦得干干净净。
他确是个很喜欢干净人。
无忌道：“现在，们是不是可以走！”
唐缺摇摇头，忽然压低声音，道：“你知不知道为什要你去杀小宝？”
现在他已知道小宝有极机密、极重要使命，现在任务还没有完成，他怎会无故轻生？
可是无忌自己当然知道，他没有杀小宝。
是谁逼小宝上吊？
为是什？
这件事又在无忌心里打个结，这个结他直都没法子解开。
唐缺大笑道：“完全正确。”
无忌不说话。
现在他已经听懂唐缺话。
——昨天晚上在树林里上吊人，赫然竟是小宝。
——唐缺已经认定小宝是死在无忌手里。
无忌道：“哦？”
他实在听不懂唐缺是在说什。
唐缺道：“现在才知道，那十万两银子付得实在不冤。”
无忌道：“哦？”
唐缺道：“你快起来，们道吃早点去。”
唐缺回过头，看见他已张开眼睛，立刻伸出根又肥又短大拇指，道：“要得，你硬是要得。”
无忌道：“要得？”
唐缺笑道：“要得意思，就是你真行，真棒，真不起。”
这是川话。
无忌道：“你说硬是要得，就是说真是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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