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无忌笑
笑，“
为什
要后悔？做事从不后悔
。”
“那明天晚上是不是还可以到这里来？”娟娟手又在挑逗。
“你当然可以来。”无忌推开她手，“可是明天晚上已经不在这里。”
“为什？”
“明天
早，就要搬走。”
他年轻，健壮。
他已经有很久没有接触过女人。
——她也是唐家核心人物，征服她之后，无论做什事都会方便得多。
——她既然已开口，他就不能拒绝，否则她不但会怀疑，还会记恨。
——个女人欲望被拒绝时，心里定会充满怨毒。
她心跳得好快，快得仿佛随时都将停止。她实在是个很容易满足女人。
虽然她满足之后还要，但却很容易又会满足，直到只能躺在那里呻吟为止。
有经验男人都知道，真正最能令男人动心，就是这种女人。
因为男人满足她时，她也同时满足男人——不但满足男人需要，也满足男人虚荣和自尊！
现在娟娟已醒。
她已认定雷震天是死在无忌手里。
无忌没有否认，也无法辩白。
娟娟又轻轻叹口气，道：“看起来现在好像已经是个寡妇。”
她看看无忌，媚眼如丝：“你准备怎样来安慰这个可怜小寡妇呢？”
03
杀他？为什不杀无忌？
娟娟手里提着灯，照着雷震天尸体，虽然也显得很惊讶，惊讶中却又带着欢喜。她到这里来，很可能就是为要杀他，想不到已经有人替她下毒手。
无忌慢慢地站起来，淡淡地说道：“你好像已经来迟步。”
娟娟骇然转身，看见无忌，苍白脸上立刻露出春花般笑容。
“是你。”
“搬到哪里去？”
“搬到上官刃那里去。”无忌道，“从明天开始，就是上官刃总管。”
娟娟笑：“你以为
——个像“李玉堂”这样男人，本不该拒绝个像娟娟这样女人。
无忌有很多理由可以为自己解释，让自己觉得心安理得。
可惜他并不是个伪君子。
既然已经做，又何必解释？
娟娟又在轻轻地问：“现在你是不是在后悔？”
她轻轻地喘呻着，用只柔若无骨手，轻抚着无忌胸膛。
她呻吟声中充满幸福和欢愉。
“刚才差点就以为也死，”她在咬他，“你为什不索性让死在你下面？”
无忌没有开口。他也觉得很疲倦，种极度欢愉后，无法避免疲倦。
可是听见她声音，他立刻又振奋。
夜更静。
娟娟睡，睡着又醒。
她睡着时在呻吟，醒时候也在呻吟，种无论谁听见都会睡不着呻吟。
无忌当然也睡不着。
因为无忌就睡在她身旁，不但可以听见她呻吟，还可以感觉到她心跳。
她吐出口气，用只纤纤玉手轻轻拍着心口：“你真把吓跳。”
无忌道：“真把你吓跳？”
娟娟眼珠子转转，嫣然道：“其实早就应该想到是你。”
无忌道：“哦？”
娟娟道：“早就看出来，你当时虽然没有答应，可是定会来替做这件事，对你来说，多杀个人，简直就像多吃块豆腐那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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